“啪——啪——”端坐在龙椅上的漠北王突然站了起来,他双手轻轻击掌,晚宴上的声音瞬间便消失。舞姬们款款退下,连大臣贵妇们都正襟危坐,恭敬有序的看着龙椅上的漠北王。
漠北王宇文录十分满意的看着众人,举起手中的杯盏,朗声道:
“今日乃是孤五十岁的寿辰,诸位爱卿不必多礼。让我们,共饮这杯中酒。”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齐道,都举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拓拔野则是遥遥向宇文录举了举杯子示意。
一旁等待多时的宇文乔站了出来:“父王。今日是您五十大寿,乔儿也准备了礼物献给您。”
“哦?”宇文录一张微微发福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不知孤的乔儿准备了什么贺礼想要献给孤啊?”
“乔儿和汝嫣姐姐准备了表演,父王就拭目以待吧!”宇文乔傲娇的扬了扬小下巴,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拓跋野,面颊上忍不住漾起了一抹红霞。
她含羞带怯瞄了对方一眼,可对方却毫无反应。这让她心里有些羞恼,咬了咬红唇,退下去准备换衣服重新登场。
这一次,漠北丞相之女秦汝嫣和宇文乔准备的是一段剑舞。秦汝嫣抚琴,宇文乔舞剑,两人默契十足。
宇文乔换了一身更为精致贴身的红纱裙,她秀发如墨,红衣似火。整个人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身姿曼妙无比,娇俏灵动。
而秦汝嫣则是一袭白纱裙,芊芊玉指轻轻拨动琴弦,眼神飘渺深远,嘴唇矜持的微微抿起。一派淡然自若、出尘脱俗的模样。
她没有过多打扮自己,头上仅仅簪了一朵鹅黄色的绢花,搭配同色的琉璃耳坠,整个人温婉中带着一丝清冷,仙气飘飘,仿如神女下凡。
两人这一静一动、一红一白,一灵动一清冷、仿佛像是冰与火的组合,达到了最高的视觉冲击,让人心神大震,几乎挪不开视线,只觉得美不胜收。
只把殿里的这些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就差流口水,简直丑态百出。
拓拔野也在观看这场表演,只是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淡然的欣赏,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其它情绪。
一曲终了,秦汝嫣收回拨弄琴弦的柔夷,宇文乔也微喘着收回了剑。两人朝端坐在王座上的漠北王盈盈一拜。
“好!好!简直好极了!快快平身。”回过神来的漠北王双手击掌,简直赞不绝口。
“谢父王。”
“谢陛下。”两人异口同声道。
宇文录的目光既是欣慰又是怀念的扫过下面跪着的两人,尤其是其中目光灼灼、眼神坚毅果敢的宇文乔。他愈是看着,愈是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深爱过的那个女人。想当年,他也是因为那人的一舞,从此沦陷。只可惜……收回思绪,宇文录哈哈一笑,望向地上的两人,龙颜大悦道:“秦丞相有个好女儿啊!”
“臣惶恐。小女琴技不精,献丑罢了。倒是七千岁殿下的剑舞的虎虎生威,让人心生钦佩。”秦丞相目光中露出几分慈爱,看着这让自己骄傲的女儿,目中含笑。
两个当爹的开始互相吹捧起来,听得诸位大臣忍不住心里直冒酸泡。
“陛下,”一旁的容夫人也不甘示弱的柔柔唤了一声,巧妙的将对方的视线转移回了自己身上。
“夫人这是怎么了?”宇文录面露不解。
“陛下,七公主这贺礼陛下可喜欢?”容夫人轻轻掩唇一笑,眼波盈盈,引得宇文录喉头一紧,咽了口口水。食色性也,他是个男人,自然对温柔乡无法抗拒。
“自然是喜欢的。乔儿费心了。”
“那陛下决定如何赏赐七公主呀?”容夫人一双涂着蔻丹的素手轻轻攀上了宇文录的胸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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