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大眼睛似乎能够说话一般,满满的都是祈求,若是换了一个心软的人,说不准就被她给说服了。
“呵,你出来卖,就喜欢用这种把戏来赢得人的怜香惜玉?”白承安鄙夷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伸手直接捏住蒋晓帆的下颌逼迫她抬头,将目光对上自己。
“……我没有……”下巴都得捏得快要粉碎,她说话也是用尽了力气,疼痛渲染得那双水眸更加的亮眼。
白承安讽刺地拍了拍她的脸,长眸中仿若只有一种颜色:“真正的雏儿,能和你一样骚气?”
她是不是雏儿,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可是他现在却污蔑她之前那处女膜是花钱做的。
若是换做不知人身份的她,一定会应着人的话说下去,就算不气死人,也得再说出一些吓唬人的话来。
然而她不行,她蒋晓帆还想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除了和你的那一次,我就真的没有再碰过其他男人,我……呃……”下巴被人给紧掐,力度持续加重。
就在蒋晓帆怀疑自己是不是快由于粉碎性骨折而疼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嚷嚷声。
红姐特有的尖嗓大声响起:“哎哟穆少您可别这么猴急啊,月月今天事情是真的有些大,没办法陪着您呀,再说她刚才不是还给您送了一份礼吗?”
一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其中还戴着几分烦躁:“大厅里一起欣赏的东西,那算什么礼?”
要真想送礼,那就给他来个单独的套餐啊!
而这单独套餐,他都已经想好了该有怎样的步骤,只要能够睡上那样曼妙的美人儿,他死也无憾。
红姐略为难地看了看人,又往后看了看紧闭的休息室门,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拦住眼前穿着粉衬衫的花哨男人。
“穆少您是这里的常客,应该也知道我们天上人间的规矩,对于红牌,向来都是会格外纵容一点的。”
在男人不满的注视之中,红姐紧接着道:“不过天上人间也是向来知道体谅客人的,待会我就让几个好姑娘来陪穆少好好聊。”
被称呼做穆少的男人不耐烦道:“再好的姑娘,也比不上你们这的头牌半个手指,今儿个要是见不着夕月,那我就把你们天上人间给拆了!”
说着便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红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红姐气急败坏地在身后直跺脚。
里面外头的都是祖宗,她一个都得罪不起,可让人过去了,又是两边都给得罪了!偏偏她还没办法阻止!
隔着一扇门,蒋晓帆无比温顺地盯着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开口说,而白承安却是恼怒地蹙眉。
能够被称得上穆少,并且还如此口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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