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兆和一副油盐不进打算要睡的样子,也不好说旁的了,她便起来退到西侧间去了。
本来以为自己又要睡不着,没想到闻着锦被上熏着的淡淡梅花香味,竟然也渐渐起了睡意,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
朦朦胧胧的睡了不知道多久,她才要翻身,听到外间传来动静,立即警醒了,睡意全无。
林兆和侯着晟哥儿睡熟了,刚出来,就见陈郡站在西间门口。
陈郡:他不会以为她在等他吧?!这样一想,她立即将西间的门插上了。
林兆和气笑,大步走过去,用力一推,伸手就将她的腰搂在怀里,低声说了句:别乱动,免得吵醒孩子!
陈郡的手肘撑在他胸前,目光清明,仰头看他:王爷自重啊,您也是当爹的人了。
林兆和胸腔震动:如若一直自重守礼,估计我这会儿还当不了爹呢!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有心问她上官云当初怎么吓到她的,又怕问出答案来自己心塞,便决定先饱餐一顿再说。
大手将她腰间衣带抽开,见她还傻不愣登的看他,就低声喝道:闭眼,笨蛋。
西次间的床不大,林兆和一直想换了,可今天却觉得自己没换才是正确的,帐幔放下来,狭小的空间里头她的芬芳跟他的气息夹缠混柔在一起。
单薄的衣料根本阻挡不住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身体是凉的,可他却像是要将她热化了融了。
陈郡想退后,才一挪动,他随即就追了过来,浑厚浓重的气息覆盖下来,让她透不过气来似得,他却还不满足,堵了她的唇,激烈的几乎带了恨意的吻住她。
他的双手扣在她的腰上,她再也逃不开。
陈郡觉得难受了,她的五感现在越来越灵敏,快活,疼痛的感觉都比从前更清晰,仿佛一直蒙着的面纱扯了去,被人瞧了个淋漓尽致似得。
她便是再大方,帷帐之中也羞臊了,有些姿势并非闭上眼就全然无感了,忍不住就流泻出些许哼吟。
林兆和也觉得难受,她细碎的声音如同催化剂,叫他险之又险的差点就把持不住,最后只能靠着儿子挽回几丝颜面:你别出声,孩子醒了,再难睡着。其实晟哥儿夜里早就睡的好,连尿都不会尿的。
他这样一说,她越发的紧张,屏住气息更是咬紧了他,林兆和终于还是乱了气息,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肩头,终于陷进意乱情迷里头,再无法自拔。
一夜情急,身下的被褥都弄脏了几层,陈郡虚汗频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被他抱着从水里出来,仍旧还在发颤,仿佛所有的沉寂都在他身下被揭开,被引发。
她无法形容那种痛苦,像是不要,又像是一直在渴求,便不停的颤抖,连眼泪都抖了出来,想的多的时候,就抠挠着床褥,安慰自己,他明天就要滚蛋了,她简直就要受够了!
可她所有的动作表情,落在他眼里,却像是无声的要求,他便又贴上来,全然不知道疲惫的低喃:乖
陈郡真急了:我不。
林兆和也是才沐浴完,不过不足一刻钟就又浑身是汗了,他嗅着她的脖颈,你一个劲的抖,我怎么忍得住?!嗯?把责任全推了她身上,然后就侧着身去搬开她的腿。
陈郡最终理智坍塌,承受不住的叫喊一声,而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的脸色通红,被泪水浸过的眸子无措的看着他,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有这天然的绝对的区别,纵然她体力更好,也不过是从最初的昏睡过去到现在还一直保持清醒。
林兆和反倒是越战越勇。
陈郡耐受不得,一会儿胡乱的想着,怎么还没到卯时,一会儿又想着,仿佛在哪里听过一句什么腰好的广告词,林兆和这腰,觉得可以去拍动作片了!
等她支持不住,彻底昏睡过去之前,终于想起那句广告词:盖中盖高钙片,腰好腿好身体好!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