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不要这么说我,我不是小三的孩子。”许凝雪抹着脸上掉都掉不完的泪说。
“对,你是正室的孩子。”席悄悄刻薄地怼了回去:“因为你妈和席先生拿着结婚证,是席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妈刚刚打算和席先生离婚,还没离,所以我才是小三的孩子。”
“……”
卧槽!这简直是要把人怼死——明显的正话反说,但是谁叫许凝雪把话柄给了人家。
席汉庭脸色铁青。
聂以辰脸色难看——因为席悄悄叫他滚。
不过席悄悄怼完了许凝雪,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你还不滚?想留在这里过年吗?”
“你!?”聂以辰显然没有想到席悄悄这么野蛮,一旦撕破脸,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留。
“滚!”
席悄悄吼了一声,抄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对着聂以辰砸了过去:“特么的什么装逼玩意儿!一天到晚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来欺负你的女朋友,很光荣吗?从今天我正式的告诉你,我们之间玩完了,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悄悄!”
众人没想到她会对聂以辰动粗,而且是真砸,猝不及防之下眼看着烟灰缸朝聂以辰的面门而去,一个个都吓的瞪大了眼睛。
聂以辰伸手一挡,烟灰缸“咣当”一声落到地上,又发出了清脆地“哗啦”声——碎了!
水晶碎片四分五裂,迸射的到处都是,与光洁可人的大理石地板相映成趣,仿若在暗示着什么。
许凝雪恐怖地叫了一声:“以辰你怎么样?”
聂以辰没有管许凝雪,他双眼冒火地看着席悄悄,额头的青筋直跳,再好的涵养都要被她气死了!
“席悄悄,你太过分了!”他扭着被烟灰缸砸痛的手腕,英俊的脸庞沉的要滴水,一双深邃动人的眼睛里满是阴霾。
席汉庭赶紧命令一旁的芳姨等人来把地上的碎渣扫去,以免伤到人,又对聂以辰道:“以辰你先避避,等这些事情过去以后,叔叔让悄悄去给你陪罪。”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和聂家的关系较好,席汉庭还是不希望太多的人掺和到他的家事中来。
聂以辰沉着脸,用力抿了抿薄削地唇,随后盯了席悄悄几眼,转身大踏步地离去。
“以辰……”
聂以辰一走,许凝雪便跌坐到沙发上,泪水涟漪地对席悄悄道:“悄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以辰他只是陪我来向你说明情况的,没有别的意思,而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她是听许洁说,席悄悄的爸爸和妈妈马上要离婚了,她担心事情穿帮后,席悄悄要来找她算帐,所以她提前拉了聂以辰来找席悄悄说明情况,顺便向她说声对不起,以免席悄悄以后因为此事和她结怨。
聂以辰比较好对付,他虽然也生她的气,但是没有气多久,最后还是打算帮她一把。
可是没想到席悄悄的脾气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事情闹的不可开交,还把聂以辰赶走了。
许凝雪觉得很对不起聂以辰,席悄悄却讨厌死了她的做张做致。
“贱人就是矫情!”她对许凝雪道:“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巴巴和委屈巴巴,在这里唱做念打,是想做什么?是想表明你自己有多么的清白无辜吗?你无非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大骗子,和你那个一心想破坏别人家庭的妈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凝雪被她骂的头都抬不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口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不是好东西?”
几个人循声望去,顿时脸色各异。
一个女人身姿款款的往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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