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翻腾开了。我连忙喊司机停车。开门下车在路旁吐了起来。
出租车等了我一会儿,借口有事,要了车钱便开走了。
我扶着路边的树木,胃里又是一阵痉挛。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下的车。头晕的已经无法辨清方向。我想看看路标,心里还惦记着酒店房间里刚刚洗过澡等我的美人艾丽呢!
我刚抬起头,又一口秽物吐了出来。
“我曹尼玛了!你瞎啦?差点吐老子鞋上!”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闭着眼睛,抬起手摇了摇说到:“对,对不起。”
“呦?这不是我们‘思维立方’的甄大组长吗?还真是巧啊!今天看我被开除很开心吧?没少喝啊?”
我靠?听这话和声音,难道是谭志远?
我连忙抬起头看过去,真是冤家路窄,过来的不只是谭志远,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正是精壮男和猥琐男。
三人正狞笑着看着我。
谭志远冷冷的说到:“咱们的甄大组长好像胃里不舒服,还没吐干净,要不咱们兄弟帮帮忙吧!”
我知道谭志远因为今天的事不会放过我,我赶紧仰起头,拉开和他们拼了的架势。但无奈现在浑身没劲。拳头都握不紧,眼睛看人都是重影的。
“啪!”谭志远一击老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腮帮上。我还来不及站直身子,谭志远他们几个的拳头已经雨点般锤了过来。我被打倒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根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的要命,嘴里泛着血腥味!鼻子也流血了。脑袋被踢的嗡嗡想。
谭志远他们三个还在“乒乒乓乓”的踢着打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谭志远他们已经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我根本不记得了。
我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忍者浑身的疼痛站了起来。一看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撕碎了,鞋也丢了一只。路灯下的影子,头发乱的像被炮弹炸过一样。我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黏糊糊的,手上全是半干的血迹。
此时的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想打车去医院。可是很多司机见了我这幅惨样都绕开走掉了。
突然脑袋一阵钻心的痛,我伸手去揉,吓了一跳,脑袋上肿起来馒头那么大个包。我想喊“停车。”结果嗓子像扎了玻璃似的发不出声音。
我不断的挥动着手臂,终于有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停下了车。头伸出车窗问道:“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摆摆手。
他打开车门过来扶着我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那司机帮我挂了号,然后又扶着我进入了就诊室。
洁净的诊室里,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口罩,看见我的状况,马上站起身让我躺在里间的病床上。拉上帘子,让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认真的查看着伤势。
他看了好半天,最后松了一口气,说到:“好在伤都在皮肉,并没有伤到骨头。一会儿让护士给你处理下伤口,我给你开些消炎药,别让伤口发炎,应该修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