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摆,长剑旋转于手掌,剑柄打在竹篙头上,只听得哎呀一声叫喊,跟着就普通一声,那人摔倒在地上。张宇萧出手不重,也不想将这人死,只需让他受点苦而已。
竹篙男伏地而起,摸了摸后脑勺,好不疼痛,大喝道:“你你你,你干什么?”。眼前这人看起来还真不简单,本来就长得一张国字脸,甚是英俊威武,现在更显几分神气。
“我怎么了?”张宇萧将手交叉抱起,衣服淡然不怕的样子。眼前这些人本也不是对手,就算全都出动,那也只需动动手,活动活动筋骨,就能轻易解决,倒也不在乎。
竹篙人见张宇萧要出手而又不出的样子,身子不禁害怕得连忙后退。这人他一个人可不敢去顶,那注定是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其余的人也看到了竹篙人所受的屈辱,连忙站起来,一个个怒火冲天,定要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却又没有把握,只能先围上来,深怕那人会逃走似的。
老板看了一眼,也是一个灰头土脸,却不觉暗自发笑。看你欺负人,上天不是没有看到,你看,恶报这么快就来了吧?哈哈。他一边笑着竹篙男等人吃干瘪,似乎还在进一步等待,希望张宇萧能帮助他,好好教训这伙坏人。
张宇萧并不畏惧,在包围圈中走来走去,好不淡定,看着就跟没事一般,似乎还在逗着这群人。
张宇萧走一步,后面就逼上前一步,而前面的人却不由自主的后缩去。忽然一人退不快,摔在地上。
正要爬起来,却见张宇萧看着他笑,那是嘲笑。他怒气再起,头脑不觉发热,看看身边的人,都惧意甚深,一边不断后退,更是气愤。拔起手中的武器,忽然一个抢步攻了上去。
“铛”张宇萧右手拿剑随即一挡,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只将那人震得连滚带爬,横扫于地面。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要突出眼球。
看到有人被欺负,心里也不好受,有武器的拿起武器,没武器的空手准备着。眼见就是一触即发,一场战斗即将展开。而张宇萧却仍是不为所动,似乎根本不当回事。
“住手”就在一场血战来临之时,忽然一声响起,震耳欲聋,屋子飞尘可见,似乎被这声音吓得跳了出来。
张宇萧仰头一看,只见一人身穿花装,从头到脚花枝招展,看起来却满脸胡须,一个不男不女的样子。一张苹果脸,显得更圆,身躯也甚是庞大,犹如千斤之重。手臂粗大如腿,手掌如山,正神色怪异的过来。后面四五人紧跟着,步调一致,却不敢并排而行,只能干站其后。
“原来是黑白双剑到了,黑剑已出,不知白剑何在?你一个人也真是胆大,敢来这闹事,真以为我这没人能是你的对手了吗?”那人领着那几人漫步走下楼梯,声音古古怪怪的的从嘴里发出,让人听着就觉得恶心。
“原来是华谊娘子封天涯,你这娘娘腔也在这啊,真是失敬了。不过,不知者不罪,我想封兄也不会怪罪吧?”。
那人正是位于魔教四大堂主之末的封天涯,为人总是这样,打扮的不男不女,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击还是从小就喜欢这样的装饰。不过,别看这人,一身武功却是天下少有,在江湖上堪称一绝,也因此被纳入四大堂主之一。
“好个伶牙俐齿,张大侠不但武艺高强,胆识过人,嘴皮子也不赖嘛”封天涯似乎知道张宇萧在逗他,所以也不恼怒,居然拼起嘴皮子来。
转眼间就走到楼下,站在前面围着张宇萧的人也都纷纷散开,退到两边及其后面,似乎害怕他逃走似的。
老板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却很为张宇萧担心。听二人的对话,又看那些人也都这么恭敬,加上刚刚来时的情景,他猜到这人肯定武艺高强,而张宇萧不见得能打得过。
只听张宇萧哈哈大笑,这笑声同样让人震惊,难受至极。老板不禁捂着耳朵,躲到桌底下,深怕一个不慎,伤及到己。
知道张宇萧不害怕,这才放心一些,也觉得好受一些。这人似乎为了管闲事而来,但却是为了自己才得罪这些人的,既然又是一个大侠士,那肯定希望上天保佑他能平安无事。
只听张宇萧道:“在下这点能耐怎能跟封堂主比啊,那简直是自取其辱。你看,封堂主红光满面,正是花样之年,我等怎能有此想法,要跟您比呢”。
听这话,旁边人自觉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强忍着。他们对这人也甚为了解,那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