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常大人,他居然杀了常大人,快,快回去报信。”
几个兵士不敢叫嚣着要抓捕冷焰山,常几都要被他打死了,他们才几斤几两,还不够眼前这个凶人的两拳,还是赶紧回去搬救兵为妙。
“站住,我看谁敢走。”
冷焰山火气未消,怎么会放过这几个出气筒,他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双拳捏的嘎吱作响,“告诉我,究竟是谁报的信,谁说了我就放谁走,否则的话,哼哼。”
“我说,我说,是他,是他带人报的信。”一兵士吓得脸色发白,指向杜晓说道:“也是他带的路,我们才知道后院有个库房,还是他指点,常大人才让我们找对方法推开了铁门。”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离开过铁匠铺了?焰山哥,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你问问店里的伙计,我一直都在铺子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杜晓白着脸,怒瞪着那名兵士喝道:“他们分明就是想栽赃我,离间我们好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冷焰山冷笑连连,他脾气暴躁不假,但他不傻,那名兵士吓破了胆,说出话未必全真,但也有几句不假,至于杜晓,他冷眼斜瞪着,“他虽然是个狗官,可我冷记铁匠铺没有金银珠宝,没什么值得他惦记的东西,你说,他会有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杜晓脸色更白了几分,辩解道:“我怎么知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那么一说。焰山哥,你不能怀疑我,我自小在铁匠铺里长大,又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冷记铁匠铺就是我的家,我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己家的事?”
“哼,你说得没错,不过你忘了说,这是冷记,姓冷不姓杜,你再是我爹的亲传弟子也没用,时间到了这家铺子还是会传到我手里,即便你心里不服也没用。”
冷焰山冷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心怀不满,认为我不配继承冷记,私下里和伙计们抱怨了许多次,我不想和你计较,爹也一直压着我,我才从未找过你麻烦,没想到,你居然勾结外人想害我。”
“没有,我没有。”杜晓连忙否认,他怎么敢承认,冷焰山的拳头可没长眼睛。
“没有?那我问你,我爹呢,是不是被你支出去了?还有这道铁门,没有人指点,我就不相信,除了我和我爹还有你之外,能有人推开它?”冷焰山一把抓住杜晓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再不说实话,我让你和常几一样,正好我爹不在,看谁能够救你。”
杜晓被衣领勒得脸色涨红,一扫刚才苍白的脸色,呼吸急促了起来,“放手,你放手,我说,我说!”
冷焰山松开手将他扔在地上,喝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常大人,真的不是我报的信。”杜晓手脚并用,忙朝后退去,瞪着眼睛看向外面的铺子方向,“真是客人报的信,你问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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