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山奇怪的看了眼姜依依,见她神情不像是作假,才道:“看着吧,你一会就知道了。”
冷焰山拿来一个酒壶,里面盛满了清水,他将九块铜片组合了起来,用一只手固定免得它们散架,另一只手提起酒壶,对着整体形如鸵鸟蛋,有一个小孔的炉盖缓缓注入清水。
“你不是说要清水能够流遍所有的纹饰,还不能溢出来,也不能流淌到别的地方吗,我做到了。”
冷焰山边说边倒边慢慢松开固定九炼的手,清水如溪,从炉盖的阵纹缓缓流淌而出,沿着纹路蜿蜒,不仅仅是向下,它居然绕着炉身纹路走了一个来回,最后才缓缓流入炉底,却也不见有清水滴落下来,而是又缓缓回流向上,绕过整个炉身重新回到炉盖,如此反复不停。
“你看见了吧,它居然不会散开,只是一壶水而已,居然像是铜汁熔炼一样,浑若一体。”冷焰山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
他是铁匠,一切要结合在一起的铁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们的接缝处灌入铁水,可是,在这只仅仅是样品的炉子身上,这个观念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冲击。
他最初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手艺,先浇过一壶水,没问题就用铜汁将它们熔炼在一起,却没想到让他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壶水而已!”姜依依也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用黑沙铁炼制的九炼,用真气灌入有这样的景象并不稀奇,但是,这只是普通的铜,普通的水,除了每块铜片都异常精致外,并没有特别之处。
等等,精致?
姜依依再次凝神在这些铜片上,那些流光溢彩的阵纹闪着异乎寻常的光芒,这是……
她猛地看向冷焰山,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只是个没有修炼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在阵法上有如此高的造诣?
“冷焰山,你知道这些纹饰是什么吗?”
“不知道?”冷焰山皱着眉,他其实更想问这个问题,这些诡异的纹饰快将他折磨死了,“这些纹饰是你画的,你难道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你……”姜依依不知道该如何说,冷焰山的神情告诉她,他确实不懂阵法,那么,这就是他天生对阵纹有感应,仅凭着这种感应,他居然能在普通的铜上篆刻上了能够使用的阵纹,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能在普通材料上篆刻能够使用的阵纹,那是金丹期以上的高手才有可以做到的事。
“你知道?”冷焰山眼睛骤亮,他早就在等待这个时刻,听到答案再也按耐不住,冲到姜依依面前急切问道:“告诉我,快告诉我那些纹饰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先告诉我,你对这些纹饰有什么感觉?”姜依依盯着冷焰山的眼睛,心里虽然有了定论,但她还想问清楚。
“有时会热,有时感觉有风,有时觉得好重,有时觉得四周凉飕飕像是有鬼在旁边,有时又觉得像是被关在什么地方,怎么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