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入奉天殿时,两祸祸故意走在最后,覃炀问:“发现什么没?”
宋执微微摇头,压低声道:“我以为粉巷会鸡飞狗跳……”
“结果?”
“屁事没有。”
覃炀单眉一挑:“一切正常?”
宋执也纳闷:“你说怪不怪?”
覃炀怀疑:“你他妈昨晚看清没?什么大理寺倾巢出动,睡女人睡糊涂了吧?”
宋执一脸无辜,指了指自己双眼:“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覃炀说先不提这茬:“后来你寅时过去,进粉巷没?还是就远远看一眼?”
宋执说他先远远观察好一会,发现没什么问题,又进去逛了圈:“经过青玉阁时还在门口碰到花妈妈。”
覃炀半信半疑:“天都没亮,那个老鸨跑出来做什么?”
“我也这么问她。”
“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昨晚大理寺例行检查,把她吓得不轻,生怕鸡蛋里挑骨头,瞌睡也吓醒了,站在楼牌外吹风,压压惊。”
覃炀哼一声:“吹风能压惊?”
宋执轻咳:“粉巷那些混子的话能全信?”
顿了顿,他倏尔提起牡丹:“不过我给花妈妈一锭银子,什么都说了。”
覃炀没吭声,等下文。
宋执说,大理寺不知道哪来的门路,查到牡丹前些时赎身,仔仔细细盘问一遍:“花妈妈那老精怪,别人放什么屁,就知道拉什么屎。”
覃炀不放心:“她跟大理寺说什么没?”
宋执摇摇头:“除非青玉阁不想做了,花妈妈,你还不知道,一屁三谎。”
“再后来?”
宋执正要说,有其他官员过来打招呼,两人谈话就此打住。
下早朝两人又凑到一起出宫,去往枢密院的路上,接着聊粉巷的事。
宋执忘性大:“刚刚说哪了?”
覃炀不耐烦啧一声:“大理寺盘问青玉阁。”
宋执一拍后脑:“对,对,说到花妈妈那老鸨子。”
他回忆片刻,接着说:“花妈妈说,原本大理寺的人要去牡丹以前的房间搜查,突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有人在丹泽耳边说了什么,他们就撤了。”
这话引起覃炀的注意:“老鸨子听到没?”
“听个屁,花妈妈说不进楼牌就谢天谢地,还敢管大理寺的闲事。”
覃炀寻思,难道覃昱在大理寺也插了暗桩?
关键时刻保他们一命?
转念,他又否认这个设想。
西伯狗得皇上赏识,能力不一般,绝不可能让手底下出现叛徒或走狗,自毁前程。
至于为什么突然撤退?
覃炀直觉这事和覃昱脱不了干系。
可覃昱又是用什么手段逼迫西伯狗离开。
事情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宋执说今天没心思在枢密院忙公务,他要去大理寺打探到底发生什么事。
覃炀同意,要他把公务安排妥当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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