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时候,讲理吗!”
温婉蓉烦了:“我为什么跑?你不清楚!”
她大声,覃炀更大声:“老子清楚个屁!说来说去就是儿子闹的!老子跟你说一百遍,不是老子的!你信吗!”
“我怎么不信?!你自己在府里跟牡丹拉拉扯扯,好意思说?!”
“老子跟她扯怎样!你还跟西伯狗抱一起!跑得比鬼还快!”温婉蓉提起这个事情就伤心,语气缓下来:“你有时间陪牡丹做衣服,都没时间来找我吗?她都知道你不喜欢等人,可见你们以前的关系有多好,我全心全意为你付出,到头比不上一个粉巷姑娘的技巧,你
要我情何以堪?”
顿了顿,她低头说:“我不会弹小曲,也不会打扮花枝招展,也不会茶艺,所以我是不是该感谢,这两年一直守在我这个无趣的人身边,是委屈了你?”
她声音沮丧,眼神灰暗:“如果你觉得我不好,等太后避暑回宫,我就去大宗正院提出和离,不会再勉强你了,也不会把你绑在身边。”
覃炀看到她主动出现那一刻就气消一半,再看她委曲求全的神情,心生怜惜:“温婉蓉,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会弹小曲,会茶艺?你觉得老子喜欢那些?”
“你不喜欢吗?”温婉蓉声音带着哭腔,“你不喜欢,怎会跟牡丹好?”
覃炀寻思这话怎么说?
他犹豫片刻:“温婉蓉,其实喜欢牡丹,并不是因为她的才艺。”
“那因为什么?”
覃炀想想,正色道:“说出来,你别不信。”
“你说。”
“她说过一些话,跟我哥以前说的话一模一样,尤其在我爹和我哥忌日前后,我心情不好就去找她。”
是熟悉感?
温婉蓉猜:“你的意思,她能给你带来家人的感觉?”
“差不多。”
“那你们在一起过吗?你知道我的意思。”
“没有。”
“骗人。”温婉蓉转身就走,被覃炀拉住。
“我说没有,你又不信。”
“你是那种人吗?!”
覃炀想,今天豁出去不要脸了:“她给老子茶里下迷药,老子能干什么?”
“净胡扯!”
“这事你去问牡丹!你去问,免得说老子骗你。”
“你们俩合起伙骗我!”
覃炀无语:“我们俩合起伙骗你,有什么好处?”
“问你自己啊!”
覃炀服气:“哎,行了,你去找西伯狗这事,老子不计较,算扯平了行不行,我真没跟牡丹怎样!”
温婉蓉现在的心脏脆弱得像骨瓷娃娃,经不起吵,经不住大声吼,尤其覃炀嗓门大点,她满心委屈涌上心头,鼻子发酸,眼眶泛红。
覃炀一见她别嘴,立马语气软下来:“没吼你,没吼你,老子陈述事实,对事不对人。”
他边说边搂过温婉蓉的肩膀:“哎,都说了不是吼你,还哭?”温婉蓉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即便挨着覃炀很热,还是瞬间软化,像飒飒那样爬到他腿上,面对面坐着,搂住脖子,不停哽咽,“你就是对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