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他叹气一声:“我这两天都来公主府陪你,你什么想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温婉蓉说不用。
覃炀坚持,她随他,但两人不同房。
天色将暗时,温婉蓉叫下人收拾好房间,拿了赶紧被褥给覃炀。
覃炀万般不愿意,赖在温婉蓉屋里不走:“哎,还真让老子睡客屋?”
温婉蓉毫不犹豫点点头:“你起得早,要早朝,我这几天没睡好,得好好补眠,免得进宫气色不好,惹太后担心。”
覃炀想到她现在也要天天进宫,没脾气,不答应也得答应。
问题,温婉蓉就睡他隔壁的隔壁,他能睡得安稳才怪!
就好比,一块美味的肉,看得见吃不到,心痒难耐。
而且越夜深人静,越想得慌,满脑子都是温婉蓉穿肚兜黏人的小样子,想想就很折磨人……
于是覃炀听着外面打更的梆子声,一直醒到二更天。
心里那点欲望爬到顶峰,各种叫嚣。
他想,不管了,就算明天温婉蓉不让他进府,今晚也不能放过她。
然后披件外衣,蹑手蹑脚开门,很快摸到温婉蓉屋外,先推了推门,门从里面上栓。
看来只能翻窗。
覃炀看看半人高的窗台,心想小菜一碟。
他小心翼翼推开半扇窗子,往里看了眼,屋里静悄悄,接着推开另外半扇,单手一撑,一跃入内。
耍帅还没耍完,余光忽然瞥见脚下几盆盆栽,来不及收回,就听“啊呀……”一声,接着响起花钵打碎的动静,在深夜特别清晰大声。
“谁!”温婉蓉马上惊醒。
随着她醒来,管家婆子也举着火把速速赶到,急切敲门:“公主殿下!老奴听见您房里有响动,您没事吧!”
温婉蓉去看了眼摔碎的花钵,以及躺在地上长着尖刺的大草球,心里明白几分,忍住笑,回道:“不知是不是野猫进来,把盆栽打破了。”
“哦,那就好,您没事吧?”婆子站在门外,关切道。
“我没事。”温婉蓉瞥一眼屏风后的高大人影,嘴角扬起一抹笑,去开门,“你们叫人来打扫干净,我明儿早起,去覃将军那边睡了。”
她一边说,一边出去。
婆子恭敬说是,可进屋一看,发出一声惊叹。
温婉蓉以为覃炀被发现了,忙进来问怎么回事?
婆子倒没发现屋里有其他人,而是指着摔碎的那盆草球,声音微微发颤:“公主,这盆白玉翁是太后最喜欢的,您怎么把它给搬进屋了?”
温婉蓉不明所以:“这些草球都是仁寿宫的嬷嬷送来的,我不知道太后喜欢哪盆啊。”
婆子一拍大腿:“哎哟!公主,老奴该死!仁寿宫的嬷嬷说您要的急,临时凑了一盆,走时特意叮嘱老奴这盆草球明儿得还回去!老奴方才忘了!”
“那怎么办?”温婉蓉一时也没了注意。
婆子更是一脸愁容:“老,老奴也不知。”
温婉蓉思忖半晌,指着另一盆草球:“你赶紧把这两盆换一下,只要白玉翁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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