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冬青怕她有个好歹,赶紧去扶,被甩开。
温婉蓉回到马车上,二话不说要车夫回府。
覃炀赶走长公主,追出来时,门口只有冬青。
她极失望地看着他:“二爷,夫人怀孕了,她本来早想告诉你,可见您心情不好,想过阵子再说。”
说完,她顾不上覃炀什么表情,福礼离开。
温婉蓉回去后,没哭没闹,她有了上次小产的教训,这次格外注意,心想就这样吧,管覃炀跟哪个女人睡,日防夜防,也抵不过狗爱吃屎的本性!
反正她有孩子,大不了以后守着孩子,爱谁谁。
覃炀没一会回来,大概是想跟她认错,正开口,她冷脸离开。
他追出来,拉住她的胳膊,硬着头皮问:“几个月了?”
温婉蓉抽回手,定定看着他:“几个月有什么关系吗?”
覃炀知道这次真伤了她,想辩解:“不是,温婉蓉,我……”
“不用解释了,”温婉蓉冷冷打断他,“放心,这次怀孕我会注意,肯定不会重蹈覆辙,你进宫忙你的吧,我去祖母那坐坐,告诉她老人家这个好消息。”
覃炀不放心,跟她一路,就怕盛怒之下,温婉蓉气出好歹。
温婉蓉从来没像当下,如此讨厌覃炀。
她伏低做小,小心伺候,处处讨好,费尽心思跟他和好,结果呢?
结果就是抓个现行。
温婉蓉越想越气,忽然转过身。
覃炀脚步一顿,像等待审问的犯人,一言不发等看着她。
“亲她舒服还是亲我舒服?”温婉蓉不知从哪冒出的念头,冷冷问。
覃炀皱皱眉,没说话。
温婉蓉重复刚才的话:“说啊,是长公主舒服,还是我舒服?”
“你倒是说话啊!”她往前一步,覃炀退后一步。
“是亲她舒服还是亲我舒服?”温婉蓉第三遍抛出问题。
覃炀也很煎熬,他气短半截,拉住温婉蓉的手,被大力甩开。
“温婉蓉,你别这样。”他心虚有些无言以对,“长公主已经逼到家门口了,我不能……”
温婉蓉知道他要说什么,声音哽咽:“对,长公主是权势,你不能得罪她,就能得罪我?”
说这话时,她彻底哭出声,撕心裂肺道,“可我是你妻子啊!你怎么狠心伤害我啊?!”
温婉蓉放声大哭,哭得覃炀手足无措。
他抱她没用,哄她也没用。
他怕她太伤心,把这个孩子也伤没了,赌咒发誓,以后都听温婉蓉的。
温婉蓉冷笑,推开他,抽噎几下,绝望至极:“覃炀,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再也不会了。”
说完,她转身去老太太屋里。
不消说,她哭成这样,覃炀罚跪跑不掉。
他在祠堂整整跪了一个时辰,期间温婉蓉没来看他,也没叫人来看他。
覃炀知道,也许他俩这次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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