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做好本分。”
“傻丫头,谁要你过来尽心尽力。”温婉蓉要她过来,摸摸玉芽的刘海,笑起来,“在祖母那边习惯吗?她们对你可好?”
玉芽想哭,又不敢哭:“冬青姐姐对奴婢都好,就是奴婢一个人再也不能随便说话了,好不习惯啊!”
温婉蓉知道她受憋,安慰道:“玉芽,成长需要个过程,要一路顺风顺水,我何必花心思调你到冬青身边学习?”
玉芽点点头,说明白。
温婉蓉又叫她自己去拿糕点盒子,说里面有她爱吃的点心。
“谢夫人。”一说吃,玉芽眼睛就亮了,乐颠颠去拿点心盒子到床边,像以前一样,温婉蓉拿一个,她拿一个。
“好吃吗?”
玉芽小鸡啄米点点头,等吃完手上的,忽而凑近,说就在温婉蓉睡觉的时候,看见玳瑁跟覃炀说好半天话,还哭了。
温婉蓉这次没叫玉芽不管,而是问:“他们说什么,你听见没?”
玉芽想了想,道:“奴婢好像听见玳瑁姐姐问二爷,她喜欢二爷是不是有错。”
幺蛾子无孔不入。
温婉蓉不动声色继续问:“二爷说什么?”
玉芽又想了想,摇摇头:“二爷稍远,奴婢听得不清,好像说要玳瑁姐姐别打夫人的心思什么的。”
“行,我知道了。”温婉蓉思忖一会,叮嘱玉芽,“以后你但凡看见玳瑁和二爷走一起,你就避开知道吗?不要跟听,更不要质问玳瑁。”
玉芽不明:“为什么啊,夫人?这不明摆给玳瑁姐姐可趁之机吗?”
温婉蓉没做过多解释,只说:“府里都知道你伺候我,跟我亲近,你一举一动别人看见首先会联想到我头上,以为我的主意。”
玉芽虽然不能想得很透彻,但大致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到了晚饭时间,温婉蓉身体好点,就叫玉芽去请覃炀回屋吃饭,饭桌上她一句不问玳瑁到底下午聊了什么。
两人吃着吃着,时不时聊两句,似乎有和好的趋势。
温婉蓉趁覃炀放松,忽然冒出一句:“覃炀,要不你纳妾吧,多个女人,也好为覃家多生几个孩子。”
覃炀嘴里含一口饭,被一句纳妾呛到:“水!老子要水!”
温婉蓉倒杯茶,替他顺背:“至于吗?说句纳妾,你呛成这样。”
“拉倒吧你。”覃炀灌两口水,缓口气,“就你个醋坛子,老子真纳妾,保证上午去枢密院,晚上回来家里就烧成废墟。”
“我有那么可怕吗?”温婉蓉白他一眼。
覃炀想,绵羊怪就他妈一怪物,不可怕才怪。
“行了,别整天想东想西,赶紧养好身子,再怀一个。”顿了顿,他扒两口饭,“以后你想生几个生几个,老子照单全收。”
温婉蓉要他慢点吃:“以为生孩子种萝卜白菜,那么容易,还照单全收。”“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覃炀想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一点没错,赶紧吃完,吃完他跟温婉蓉打招呼,有点公务要找宋执,晚点回来,要她先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