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病治得太迟了。”方子明叹了口气道。
“是不能治了么?”那男人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但脸色很平静,似乎经受这样的打击太多了。
“谁说不能治?”方子明忙说道:“只不过麻烦一点而已。”
“真的吗?”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来,抓住方子明手道。
那男人从下车时起,一直显得从容淡定,点尘不惊,但此刻却象受了精的母鹿,不但欢快地跳动,而且眼中全是星星。
“我说能治就能治,”方子明一脸傲气地说道:“但你这伤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复,大约要两个月的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那男人又恢复了冷静。
他从器械箱里拿出一枚金针,那是他仿照书中的样子和尺寸特地到金铺里打的,和现在用的钢针大不一样,他没学过针炙,不知道钢针是怎么插地,但是拿着现在的这根异形针,他却得心应手。
他拿着这根金,先是用较钝的一端在睾丸袋袋的根部轻轻地压,一边压一边用手揉着那男人的蛋袋,说也奇怪,那男人的小鸡鸡在他又压又揉地情况下,居然悄悄地把头抬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子明用手指点住男人的会阴,然后将金针倒过来,用尖利的那一端,慢慢地从蛋蛋下面斜刺进去,一边刺一边捻动金针。那男人觉得又麻又痒,居然慢慢硬了起来,但尺寸还是很小。
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子明将金针拨下,叫他把裤子穿上,然后对他说道:“你这病除了每天来做扎针,还要配合药物治疗,我今天先给你开三付药,每天吃一付,吃完再调整。”
男人点点头,他这几年硬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但今天居然硬了十几分钟,看来这个年轻人确实有点真功夫,但能不能真地让自己过上性福生活,现在还不敢肯定。
方子明随手在药柜里抓了几味药,分成三包包上,递给那个穿西装的人道:“一天熬一付。”
那男人也不提给钱的事,转头向门外走去,西装男迟疑了一下,紧紧地跟在后面,两上人上车后,悍马一抖,一溜烟走了。
此后数天,那男人都准时来接受治疗,他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好,黑色慢慢淡去,皮肤也渐渐有了光泽。当治满一个月时,他的已经能够象正常人一样硬起来。
这时方子明叮嘱他说,一是要继续接受治疗,以巩固效果,再就是现在绝对不能在外面打野食,不然要是再痿了,那就真地没得治了。那西装男似是嫌他说话太难听,瞪了他一眼,但那男人却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好不容易两个月满了,男人现在已经变得红光满面,精气十足,声音也粗豪了很多。现在他的鸡鸡已经能够硬得象根棒了,这是他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啊!所以他内心里对方子明真是无限感激。
方子明郑重其事叮嘱他说:“虽然你现在已经坚挺,但精元初复,所以房事不能做得过于频繁,一个星期最好不要超过三次。还有就是不要经常到外去打野食,如果染上性病,那就很麻烦了。”
这次那个西装男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你说什么呢?满嘴胡言乱语,首长能去做那些事吗?”
方子明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暗道,你谁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地装B,首长了不起啊,首长的裤头又没上锁。那男人挥了一下手,拦住西装男的话头,然后执着方子明的手诚恳地说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今天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事,千万要记得打电话给我。”
说完冲着西装男一伸手,西装男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那男人手上,男人将名片递给方子明道:“喏,你把这个收着,这上面的电话是我的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有人接听。”
方子明接过名片一看,不由一愣,这名片也太简单了吧,一共才两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手机,然后什么都没有了。他随便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黄军石。好象在哪里听过,但是记不起来了,方子明也懒得多想,随手把名片往兜里一揣,对那男人道:“医者父母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现在已经把这句话当成了自己从医的经典,所以每次对人说出来都煞有介事,让人不得不信,尤其是后来面对很多漂亮妹妹的时候,这句话更是脱衣服之前必不可少的台词。
黄军石冲他一伸大拇指道:“小兄弟,你真行,艺德双馨,以后必成大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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