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只是到时候怕你喊叫的声音太大,我怕影响我其他员工的正常休息!”
容胭瞬间脸色染红,恼怒地一把挥开他的手:
“我没江总您这么有时间,部门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先走了。”
她刚朝浴室大门的方向测过半个身子,却被身前的男人直接一把抱起,沉步往旁边的卧室走过去!
“我的房间,我的床,来的时候容易,想走,可没那么简单!”他在她耳畔邪肆地故意吐出热气,惹得容胭嗔怒地在他怀里不住的挣扎:
“我现在还没下班呢!江遇城,你放我下来!我身上还穿着酒店的制服,万一被其他员工看到就完了!”
她直接被他丢在卧室的大床上,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时,他整个身躯瞬间欺压下:
“把制服脱了,就没人能看到了!”
“我还没洗澡呢!你不嫌脏?”男人俊雅的头颅忽然靠过来时,容胭急忙侧头躲过。
“自己的老婆嫌弃什么,要不我用口水帮你舔一遍?”
男人情色的话直接穿破容胭的耳膜,她瞬间连圆润的耳垂都跟着红透起来。
容胭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反驳,只能嗔怒地瞪视他:
“江遇城,你恶不恶心?”
“我只是在表达我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他俊雅的头颅已经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凉薄的唇舌有意无意地刮过她的耳垂和细颈,他的大手已经伸出去轻松扯下她黑色短裙的拉链,男人低沉的音质再次传了过来——
“反正等一下也是一身汗,到时候干脆一起洗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跟容胭废话,大手撕扯过她身上那件中规中矩的黑色小西服,露出里面那件白色衬衣。
江遇城伏在她身上耐着性子一颗颗地解着纽扣,半晌之后,终于耐性全无,直接一把撕扯开:tqR1
“这衣服到底是谁设计的,扣子这么多?”
容胭被他这番狂野的动作惊到了,连忙去阻止他,“我那件替换的制服刚拿去干洗,江遇城你住手!”
可身上的男人完全听不到似的,深暗的眸子已经变得一片猩红,他薄唇封住她的唇舌深深地碾压过她,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收敛半分,他灼热的气息已经变得开始紊乱:
“胭胭,这几天有没有想七哥,嗯?”
“嗯……”因为刚才的挣扎,她原本轻轻挽在脑后的长发此时全部铺散在白色柔软的床海里,她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勾上他的脖颈回应这一记缠绵的深吻,轻轻浅浅地嘤咛从她唇边溢出来。
容胭有自知之明,她觉得她如果在这个时候不顺着江遇城的意思,她简直能被他虐死!
只是,她这极尽简单地一个嘤咛声音完全勾起男人心底最为炽热的欲望,他的大手轻轻缓缓地穿过她长长的黑发,薄唇吐出的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绯红性感的锁骨上:
“小妖精,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勾么?”
容胭迷蒙着一双星眸望着他,耳边听着向来冷峻禁欲系的男人说着一些调情下流的话,只觉得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似的,每每碰见江遇城这般,她总是连最初的防线都能不攻自破。
他缠缠绵绵的吻不断席卷而来,一片暧昧浅吟的声音飘荡在整个卧室里……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外面的夜色早已经是一片凝重。
此时已经是初冬的12月,寒冷低温的深夜永远无法阻止卧室里的缠绵悱恻。
更深露重的时候,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女人倦怠的容颜低垂地贴在男人的胸口处。
“什么时候跟我回林园?”他的大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如墨的长发,最后长指划过她的脸颊,他低头之际在她额头处落下一吻。
这些天容胭在SenWell确实忙的脚不着地,如今被江遇城这般宠溺地搂抱着躺在床上,她几乎舒服地不想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角道:
“这个月底吧!”
“我把杨航之调去了晋城那边的酒店。”男人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处,勾起她耳畔处的一缕丝发随手把玩着。
听声,容胭瞬间睁开惺忪的睡眸,难以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江遇城,她无奈地挑眉:
“你就这么讨厌他?”
“我不能放任一个对你充满动机的男人从早到晚围在你身边。”他依旧是懒懒的音色,声音低沉悦耳,只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极为霸道强势。
容胭无奈地叹口气,重新躺回到刚才那个舒服的位置,声音浅浅淡淡道:
“在球场上把杨航之虐一遍,江先生这下应该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