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佳桩也是大吃一惊,当即逃跑,口中叫了一声“刘叔,救我!”
刘白温早已看到,身形一动,却是和那冲出来之人,对了一招,却才化去那人一招,二人俱都是退后了半步。
“以老欺少,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刘白温轻扇羽扇,淡淡笑道。
冲出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四长老,当下四长老目光凶狠地看着刘白温道:“刘护法,你和石少堂主欺负到我郑家的家门了,这可有些说不过去了。”
刘白温却是淡然一笑道:“你郑家打死了我火木堂的一名高手,这都过去两天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这难道不是欺负火木堂没人了么?所以鄙人,便随少堂主亲自讨要那赔偿。”
四长老却是冷哼一声道:“刘护法,赔偿自然要赔,可是这三日还未过,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呵呵,郑家乃是这江淮市有名的地头蛇,你何出此言啊?恐怕是你们欺人太甚了吧!死的人,可是我火木堂的人!”刘白温也是咄咄逼人。
“你……”
“别你啊我的,让你们家主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牛.逼到不赔了!”刘白温冷喝道。
“赔,自然要赔。可是刘护法未免有些太过心急了。”便在此时,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家主……”四长老叫了一声,退到一旁。
出来之人,正是郑家的家主郑经,而在郑经身后的则是他的弟弟,郑常。
“哦?原来是郑家主啊。”
“呵呵,正是在下。还请屋里坐。”郑经淡淡说道。
刘白温眉头一挑,却是和石佳桩进入了郑家的会客大厅,上了茶,喝毕,没人开口,只是这大厅里气氛却着实有些压抑。
陡然,刘白温开口道:“郑家主,刚才有失贸然贵家族,实属抱歉。可是此番奉堂主之命前来,就是为了那赔偿之事,不知道郑家主和郑二爷想的如何了?”
郑经面色淡然,开口说道:“赔,马上就赔。”
“哦?”刘白温微微一诧异,没想到这个郑家主这么爽快,这就要赔了么?可是总有些让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郑家主,要赔就赔,可不要啰嗦。我知道你们郑家不好惹,但是我火木堂可是火豺帮的分舵,那又岂是好惹的?”石佳桩厉声地说道。
郑经和郑常神色间俱都露出了不快,郑经却还是淡淡说道:“石少堂主所说极是,我郑家本就和贵帮没什么特别大的恩怨,只是家弟当时一时失手而已,如果说到最终,这可怪徐扬那个杂碎!”
“徐扬?我擦他吗的的徐扬!”郑经一提到徐扬,石佳桩就受不了了,他最恨的人,可就是徐扬啊。
“呵呵,石少堂主且莫激动,说句实话,我郑家和那徐扬也是不共戴天之仇,既然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么自然可算是……半个朋友。”郑经忽悠一般的说道。
“不错!郑家主你说的不错,我真是恨死徐扬那狗日的,我恨不得咬死他!”石佳桩义愤填膺,颇为激动。
那郑经看着石佳桩有些激动的模样,嘴角则是露出了一抹玩味,可就在这时,刘白温却是对着石佳桩咳嗽了一声,而后使了一个眼色,石佳桩却才急忙反应过来,日了,差点着了郑经的道了。
“一码归一码,我们和贵家族,有着同一个敌人不假,可是这赔偿,却还是不能少。”刘白温开口道。
“呵呵,这是自然,二弟,你去把准备好的赔偿拿来吧。”郑经对着郑常说道。
“好,大哥。”
于是那郑常便下去取赔偿去了。
石佳桩登时露出了一片喜色道:“郑家主,原来你已经准备好了赔偿了?我刚才还真有些误会你了呢。”
郑经淡淡一笑,却是不置可否。
可坐在一旁的刘白温却是一副淡淡的神色,眼神里却是露出了几丝狐疑,没有说一句话。
就在此时,郑常已经走了出来,而且还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如同007提的那种箱子,而后拿到了石佳桩的面前,说道:“赔偿都在这里了,石少堂主检验一下吧。”
“好好。”石佳桩急忙点头,打开了那黑色箱子,心道郑家人做事蛮周到的嘛,居然把那城北的产业的转让合同、20瓶锻体膏,还有那一亿元华夏币的支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
可是当石佳桩打开了那箱子之后,看到了里面放了一打一打钱,大概加起来有一百万的模样,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了,也没看到合同,也没看到锻体膏……
“这是什么意思?锻体膏呢?产业转让合同呢?”石佳桩对着那郑家主讶异叫道。
刘白温瞥了一眼那箱子里之物,脸色也登时阴沉下来,他可终于明白,郑经为什么这么爽快了!
感情,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