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锦原就娇小玲珑的,战青城亲得有些吃力,忽的将她抱了起来,往那桌子上一搁,捧着她的脸亲得忘神。
这是他的苏凤锦,是他一个人的珍宝,觊觎的,都要一巴掌拍死,可能觊觎的,都要将那一颗初初生出来的种子掐死在萌芽里头。
战府东屋的樱花落得缤纷,月光打云层里探出来,战青城好半响才松了她,低哑着嗓音问她:“可喜欢?”
苏凤锦面色通红,便是这么多回了,也依旧有些难为情:“啊,樱花好看,花瓣一落到处都是,花海似的。”
战青城哭笑不得:“你若喜欢,日后咱们就寻一处寂静的好地,将屋外头都种上。”
苏凤锦坐在桌子上晃着腿,侧头瞧着战青城,模样俏皮又可爱,战青城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咳了两声:“别笑了。”
“嗯?”
“再笑就把持不住了,这战府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你若不介意,倒也可又在这儿。”战青城扫了眼四周,手别有深意的抚弄着她的颈。
苏凤锦打桌上一跃而下,笑声银铃一般:“我要去看诗会去,你自个儿解决吧。”
战青城下意识看了看自个儿的右手,默了默,将右手甩了甩,他拒绝!
同苏凤锦打那战府里头出来,绕过后巷便是乌衣巷,乌衣巷对面的是学海阁,学海阁的后头是秦淮河,在那儿有许多游船,近来这长安城里头的多数文人都喜欢坐在游船里头吟诗对词,好一番风雅。
战青城在军营里头呆了十几年,哪里还知道那文人雅士的那一套,也是靠着苏凤锦这么一个活才人的巧诗好句这才进了学海阁。
上次来的时候苏凤锦正同战青城闹别扭,没来得及细细打探,如今一看才发现,这里头处处透着一股子华夏的韵味儿,无论是正中央那一个梅花点缀的白色台子,还是那角落里的一盏清茶竹叶,都是恰到好处的赏心悦目。
这学海阁共分五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关卡,到了五层,才会遇见本次春讳的主考官之一,所以在场的人可谓是卯足了劲,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回答那些问题。
苏凤锦悄扯了扯战青城:“要不然,你也试试?”
战青城握着苏凤锦的手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瞧着那正忙碌着的宋仁义挑了挑眉:“为夫一介粗鄙武夫,只懂打打杀杀抢地盘,这文人雅士的活儿,还是交给旁人去做吧,为夫陪着你来瞧个热闹就好。”
宋仁义远远的就瞧见了这夫妻两,啧,瞧着这二人蜜里调油似的秋波层层,宋仁义忽的发现,他同那红袖坊里头的诸多美人,似乎从来都只有床塌之宜,并不曾如此暗送秋波过,这般一想,又觉得他实在担不起这风流状元郎这几个字。
倒也无妨,过了春讳之后,他顶多也就被称一声风流宋少卿,至于那状元郎的职称,想来便也该换旁人了。
苏凤锦捧着茶盏,瞧着那些个或喜或愁的才子,眨了眨眼,一诗脱口而出:“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一层楼。爱上一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战青城凝着苏凤锦,深邃的眼神里熠熠生辉:“不曾想,为夫的娘子竟有如此才情。”
苏凤锦摇了摇头,笑盈盈道:“我师父的才是好呢,像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还有什么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的,同我这比起来,我这个可不值一提。”
战青城凝着她这崇拜的眼神,忽的有些吃味:“诗确是好,不过,我却未曾见过你师父,你什么时候得空了让我见见?”
苏凤锦忽的垂眸,盯着茶盏,面露轻愁:“我已经不是师门的人了,便是说了,也无甚意义,还是听他们说词吧。”
那顾秦淮捏着折扇走了过来,见了苏凤锦,笑道:“真是你,我还当我瞧错了呢。那日那卦像可准?”
苏凤锦见了顾秦淮,忙道:“顾二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顾秦淮一把折扇一袭紫衣,端得风雅华贵,战青城暗自将各中关系理了理,若苏凤锦的外公是江南顾家那位,细论起来,顾秦淮又唤江南顾家那位做爷爷,二人倒也算得上是亲戚了,只是凑得太近了,便是亲戚,也不行。
战青城正欲将苏凤锦拉开些,那头露华跑了过来:“战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战青城扫了眼苏凤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在这儿等我,一会便过来。”
顾秦淮巴不得他走:“你放心吧,你家娘子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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