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秋叉着腰堵在门口,瞪着他:“怎么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要是真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你就去好好问问你的小妾去,苏姐姐这么好的人,才不会去害别人呢。你赶紧走,苏姐姐就是醒了也不想看见你。”
战青城冷笑:“你倒是心善,当年逼得一个姑娘悬梁自尽。”
忆秋面色猛的一僵,站在原地,只觉浑身结了一层冰。
战青城转身走了,路过窗的时候朝里面看了一眼,灯盏下苏凤锦面色苍白,她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忆秋却似游魂似的,一路飘出了将军府,安吉见她魂似的,上前问候几句也不搭理,倒也没在意,直接回了将军府。
次日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战青城便衣着齐整的去上朝了,朝堂之上赵阮诚因着苏府的事情跪在大殿里,战青城心不在嫣的站着,头一次觉得朝堂上的日子格外的难捱,早知道直接去那兵部点个卯也就是了。
赵阮诚跪在地上,皇帝大怒,一拍桌子,沉声道:“此等伤民之辈,朕留着何用?”
战青城垂眸,并不言语,只由着赵阮诚与云逸两个人在争执,一个主张杀,一个主张留,这不,就闹起来了。
“战爱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皇帝将话题绕到了战青城的身上,战青城猛的回神。
“微臣一介武将,不懂治国之道。”
“那苏明央却是你大舅子。”皇帝打量着战青城的神色,倒是有几分满意的。
“法不容情。臣不敢妄言。”战青城想,若是苏凤锦知道他为苏家又补了一刀,想来,又要好长的一段时日对他冷眼相看了。
皇帝却忽的笑了:“此案既与苏知事没有直接的干系,放了就是,朕从不会冤枉一个人,也不会被人诓骗了去。”
从臣纷纷下跪,高呼皇上圣明。战青城站在原地,默了一会儿,跟着一道跪下。
退了朝之后,二皇子与战青城是一道走的,两人并不搭话,只是互给了个眼神,便匆匆走了各自的路。
待战青城去了红袖坊时,二皇子已经到了,雨烟正在弹琴,见战青城来了,垂眸微微一笑,倒真是倾国倾城,战青城打趣:“雨烟倒是越发生得好看了。”
“将军越发会说话了,快坐,这是雪顶云雾,将军尝尝。”她跪坐在茶几旁,斟了一盏茶予他,美艳倾城的脸还只依稀可见一个雏形,但是已经十分明显了,十三岁的年纪已然这般风姿艳艳,若是再过年几年长成了,该是何等的绝色。
“好茶。”战青城眸色微暗,搁了茶盏,望向正在看书的二皇子,顾景华。
顾景华搁了书,朝雨烟招了招手,雨烟乖顺的倚在他的怀里,把玩着顾景华的衣袖子,笑意浓浓。
“今日早晨,你可知父皇为何要试探你?”顾景华搁了茶盏,把玩着雨烟的小手,她的手十指纤细,生得也是好看的,极衬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
“皇上贵为天子,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战青城垂眸轻笑,随性得很。
“父皇将那弃妇指予你,本就是想看看你的忠心,没曾想那日竟出了那样的事情,自是要试你一试,如今你在朝堂上态度又不明显,自是要试你,我劝你一句,莫要与那弃妇走得近。”皇帝倒是好心计,指了个苏凤锦扔给战青城,满与不满,只消一打听也就知道战青城的态度了。
那日苏凤锦被战家打的半死,皇帝安排的眼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先帝爷曾经说过,战家翻云可保整个南晋,覆雨可掌天下权!所以当今今上才会格外的忌惮战家,功高震主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战家而生的!
战青城抿了一口茶,只觉万分苦涩:“我明白。”
“你既知道,那我就不便多说什么了,只是苏知事被放出来了,太子被放出来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只是谁又能知道,那件事情是战青城下的手,只是没曾想会将苏明央拖下水罢了。
战青城盯着二皇子怀里的雨烟呆了呆,忽的问:“你们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雨烟有些懵,眨着一双明亮的眼望向二皇子。
二皇子捂了她的眼,表情有些凝重:“这些问题,你不妨去问问你府中那位。”
“告辞。”战青城起身走了。
雨烟有些懵:“殿下,方才战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还小,以后会懂的。”二皇子垂眸轻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意深不见底。
雨烟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殿下,战将军真强大。”
“再强大的,也会有软肋。”而战家人的软肋,普遍的都是亲人,到了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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