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告诉我具体的产房号,邀我去看望。落款是:局外人。”
“你说岂不奇怪?我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会是谁呢?莫不是她?要是她的话,也不用这样邀请啊?完全可以发个信息给我,她是有我的电话号码的。我想,她真的没有按照我们的协定去做,其实这个协定也是荒诞的。我不想要结果,可结果不在你的控制下。”
“如果真的是她,在怀孕和生下孩子这断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呢?关键是这封信,如果不是她写的,那会是谁呢?要是她写的还好,要是别人写的,那就麻烦大了。她老公写信的可能性很大,我过去见过她的笔迹,这封信的笔迹不是她的。她也不至于找个密友,给我这种惊喜和恐惧啊。”
“这几天,我坐卧不安,心神恍惚。这个事情,除了你,我没有可以倾诉的人。”
任总说完,停下话题,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文文。
文文还沉浸在任总的故事和话语里,当任总停止说话,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愣着。她不好意思地微笑说:“我在听你的话。”
“奥,文文,你怎么看?”
“我要想想。”
文文在想,一个大男人,目前如此狼狈,这是自己酿酒的苦果啊。
寻欢作乐的时候,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当产生了恶果的时候,就会两眼发黑,不知所措。可转眼一想,任总也帮助过自己,人都有过不去的坎,此刻是需要稳定他的情绪和替他想些主意,才是为人的本性。
“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躲避和恐惧也是不解决问题的。”
“你说的对,文文。我没有看错你,你善解人意。”
“我觉得,是要先了解一些真实情况,然后再去找对策。”
“你说的对,文文。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文文控制着自己,怕笑出声音,惹得任总误解为嘲笑他。不过,看看他虔诚无助的样子,也的确感到滑稽。莫非再伟大的人物,也会如此?她想起过去看过的古代皇帝的故事。
不过,任总是真心实意地请她帮忙,她不能显得是在局外看戏似的。为了盼盼那个可爱的姑娘,她也要义不容辞。可是,她能帮助什么呢?哎,就尽力而为吧。
“就是去了解情况啊。”
“谁去了解?”
“当然你是不能亲自出现的,看来只有我去了。”
“那就劳驾了。我看你是合适的。”
“可是我不认识她呀,再说,要找个名目。”
“你替我想想,我脑子乱了。”
“找个名目,还要认得她,只有你我同往。”
“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文文端起奶茶,轻轻喝下一小口,想起儿童时代的捉迷藏游戏,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