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征商税么?”
李植点头说道:“我今天早上已经派人在天津各州县贴出布告,规定每年四十两营业额免税,四十两营业额以上商贸三十税一!”
李兴没想到李植真的行动了,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久才说道:“天津镇一府二州二十个县,不比原先的天津西路。大哥这么操作,那些文官们一个个都要跳起来了。”
李植端起茶杯喝了一杯水,淡淡说道:“让这些跳梁小丑跳一跳也无妨。”
李兴有些说不出话来,抓着茶杯也不喝,就呆呆地把茶杯抓在半空中。
两人正在那里沉默,李植的密卫大使韩金信却跑进了二堂。这个前锦衣卫百户走路有些飘忽,专门拣那阴暗处行走,仿佛自己是见不得光的。他走到李植面前跪地说道:“左都督,我们在各州县贴出的征税布告被文官们撕了。天津的大小文官全聚到了巡抚衙门里,大概是在商量怎么对付大人的商税。”
李植将右手拇指和食指磨了磨,想了想。
“派选锋团两千骑兵到各州县去口头传话,要求大小商贾十日内主动报税。逾期不报者,罚款三倍!罚款由虎贲师士兵强行征收!”
“叫郑晖来!”
没多久,郑晖就小跑着进入了总兵府二堂,跪拜行礼。
“查税的会计都雇好了么?”
“大人放心,五百名会计全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查税。”
“好,把会计们安排到各州县去,设立征税点,派虎贲师士兵保护。”
李植正在那里布置,却看到门仆跑了进来。
“老爷,巡抚查登备带着几十个文官跑到门口来了,气势汹汹!让不让他们进来?”
李植看了看韩金信,笑道:“客人来了!让他们到大堂等我!”
李植回到正房,换上了御赐的蟒袍、乌纱帽和玉带,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表,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大堂。
大堂里,几十个文官或站或立,一个个脸色铁青,像是被李植挖了祖坟一般。
看见李植穿着御赐的蟒袍出来,文官们愣了愣,半晌竟无人说话。
御赐蟒袍是人臣最尊荣的服饰,代表着皇帝的支持。李植现在贵为太子太保,正一品左都督,官衔比巡抚查登备都高不少。在场的文官大多是兵备、知府、知县之类的小官,看见李植的一身尊贵行头,一时竟有些噤若寒蝉。
李植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诸位集体来我总兵府,有何贵干?”
查登备看了看不敢说话的文官们,拱手说道:“我等来劝左都督停了征商税的主意。”
李植摇头说道:“商税我是收定了,不可能停手!”
听到李植的话,查登备脸上一黑,说不出话来。
坐在下首的天津下东路兵备道于涛跳出来大声喊道:“李植,你出尔反尔!你三月份不是说了不征商税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