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一家人都太想当然了,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很是精明,可是,别人又不是傻的,怎么让事情如他们所想的发展下去?
然,他们却非常的有自信,认为自己能做得人鬼不知,天衣无缝。于是,一场悲剧由此而来,一场由他们自已编织的悲剧,可,此时的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厉萧寒哄好了陈晚后,就又提了一遍让她出国进修的事,“晚晚,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国进修?”
最近,他总感觉有人跟踪他,但又找不出到底是谁。他大胆的猜测了下,或许是那人。
这下,他就更不安心了。陈晚一日不出国,他一日就不安心,整日整日的在为她的安危而担忧,工作上也因此而接连出了好几个小错了。
他怕了,自那次之后,他就怕了,怕陈晚自此而离他而去,或者是被他人所伤,无论是那一件那一样,他都不希望其发生。
抓着陈晚的手放在掌心上揉,力度不大不小,捏得陈晚心里酥酥的麻麻的,热气腾升,脸上红云翻飞。
恼羞成怒的狠瞪了他一眼,陈晚抽出自己的手,在裤兜处擦了擦,想将这酥麻的感觉擦拭丢,嘴里喃喃的道,“不想去就不想去了,那有那么多为什么。”
厉萧寒对她的敷衍的态度很不满,他再次的抓过她的手放在掌中揉,只不过,这次带有了点报复性,用的力度大了点,不一会儿,陈晚的手就被他揉得泛起了红来。
“说说看,到底是因为什么?或许我有办法解决呢?”
就是因为不放心你才不去的。陈晚再次的收回手,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
这次厉萧寒也不等她开口说什么了,他直接的将陈晚抱进怀里,用头去蹭她的脖颈,嘴上撒着娇卖着萌,“说说嘛,啊?说说嘛。”
一向冷酷无情无义(并不)的霸道总裁厉大总裁撒起娇来,陈晚表示她要屈服于他的威之下了。脸上红云不断的增加,她幸福的靠着他宽广厚实的胸,自动自发的抓起厉总暖凉的手降温,边蹭蹭他的头。
如此这般那般,两人磨磨蹭蹭的,就蹭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欲望来,于是一场云翻雨覆是止不住的了。
事后,厉萧寒拥着陈晚再一次的提起了出国进修的事,明显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陈晚此时累得只想一觉睡到自然醒,听了他的问题后,沉思了片刻后,还是如实的将自己突然间想起来的事说了出来,也许这就是很谓的女人在事后总会为了那个男人软三分吧。
“其实,我并不是爸爸亲生女儿。”
此话一出,连厉萧寒厉大总裁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在商场上沉浸多年的人都有些懵比,有些愣了。这事,明显是常人所不能猜想到的。
当然了,又有几个人会成天的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父母亲生的?只要没病的人都不会去想这种事的。
见厉萧寒愣住了,陈晚也就不说下去了,慢慢的等他消化完这信息后再说,只是,她的睡意却一下全飞了,再也没事后累成郭优瘫的那种慵懒了,内心全都是当年被陈父带回家去的回忆。
当年,陈父出现在她面前时,脸色苍白,外形潦草得似是一年半个多月没有打理过了一般,看起来就是一个破产后又被妻儿抛弃了的可怜人。当然,这种可怜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还不是陈晚的陈晚了。
那时,她刚被抛弃第二天,没吃的没喝的,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说好了很快就回来找她的父母亲。当时年幼,他们这么说,她就这么信了,不哭不闹不跟人走的在门角落里等着他们回来。
而,她站的那个门角落正正好的就是陈父家小区里的那栋楼下。
忍住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吹了一夜的风雨气,年幼体弱的她当即发起了烧来,只是她不自知。
在碰上陈父时,他刚失去了妻女,而她失去了父母,两人正好互补。他看她可怜,她看他眼中有悲伤但又亦藏了善,于是,她跟了他回家,成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