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藏在那么小的展台里面,而且无声无息的。
你说他们是鬼?可是他们抓住我的时候,我活生生的感觉到是人。
你说他们是僵尸?
他们这行为,可完全不像是僵尸的所作所为。
在我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突然,我的耳朵里,听到了一阵阵奇怪的曲子。
这曲子一下高一下低,十分急促。
听上去,心律加快了很多。
“叮当,叮当,叮当。”
曲子的声音越来越快,听着听着,我两只眼睛感觉非常累,直接耷拉了下来。
等我的眼睛刚刚闭上,突然,听到了一记极其高亢的声音。
嗡嗡!
这一记声音,像是用锤子砸到我的耳朵里面去的,来势极其凶猛。
我被这声音一震,整个人也麻溜的睁开了眼睛。
刚才所有舔骨的喇嘛,全部消失了。
我也能动弹了。
我撑着有些疼的脑袋,翘起头一看,发现我其余几名阴人兄弟,都躺在地上,唯独秦殇和郑子强,扎了马步,古筝放在膝盖上,笑着看我。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遇见知己琴弦断,断弦有谁听。”
瞎子殇和聋子强两人笑着说道。
我强行坐了起来,拍着脑袋,说:我刚才怎么了?
“怎么了?哈哈。”郑子强说:招阴人……我早说了嘛,你们这招阴的行当,赢就赢颗糖,输就输间厂啦,这次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你们几个可就为了糖,输了厂哦。”
秦殇也说:刚才幸亏是俺,俺是个瞎子,不受这禅房里“毒气”的影响,我先弹琴,喊醒了我师兄,然后我们合力,喊醒了你还有大家……要是俺不是瞎子,嘿嘿,你们这些人,都得和钦克木一样的死法——眼睛爆裂。
这是大金牙也起身了,问秦殇:“刚才到底咋回事啊?”
秦殇说:俺刚才也琢磨了一下,这禅房又古怪,那是真的……但是……绝对没有生养阴魂……刚才咱们看到的那破猪肝模样的东西,就是凶手下在香烛里面,毒死了钦克木的毒药。
郑子强又说:那毒药挥发性很强,一打开罐子,就直接挥发了……我不知道这毒药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点肯定知道,这毒药会作用你们的眼球,让你们看到很多很可怕的事情。
人在受到恐惧的时候,眼睛也会极速充血,越可怕,充血越多……到了一个极限,眼睛就会因充血过多,而裂开各种各样的口子。
秦殇的眼睛,是因为缺少眼球,所以才瞎的,所以他不受毒气的影响。
同时,人在受到恐惧的时候,身体还会分泌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很可怕的,所以,很多被吓死的人,都是死在毒素上。
“是啊!钦克木的死亡原因,其实不是被捅死的,也不是被毒死的……他是被毒气引发的幻觉,吓死的。”秦殇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站起身,对阴阳鬼探兄弟抱拳:“想不到二位的琴,还能唤醒心神,厉害。”
“低调了,洒洒水的事情嘛。”郑子强挥了挥手后,站起身,直接把秦殇拉到了他的背后。
我拍了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刚才拿到那个罐子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幅卷轴,我打开看看,瞧瞧里面有啥古怪没有。
我连忙小跑到刚才打开的那个展台里,直接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了卷轴。
我当着兄弟们的面,打开了卷轴。
卷轴是一幅画。
画的背景,就是那木寺的门口。
画里,几个喇嘛,围坐在一起,念经。
“这是什么?”陈奕儿揉着小脑袋,问我。
我说不知道,我又打开了其他的几个展台。
展台一一打开之后,我一共发现了另外四个卷轴。
这几个卷轴都是画。
画的好像是一个故事。
最开始的一幅画,是一群喇嘛围坐在那木寺的寺门口念经。
第二幅画,是那群喇嘛每个人的手里,都捏着一个骨头,他们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着骨头。
第三幅画,是一个女人……躺在了那木寺的寺门口。喇嘛们看着那个女人,眼睛里面都冒出了光。
第四幅画,那个女人变成了一幅残缺的尸体,那几个喇嘛一人手里捏着一块带血的骨头,或者舔舐、或者撕咬。
第五幅图,图里多出了一个披着金色围巾的喇嘛,想来是当时那木寺的主持,那群舔骨的喇嘛,跪在地上,高高的把骨头举起,把骨头当做宝贝似的,上贡给了主持。
我看到这五幅画,真心被惊呆了……原来我们刚才看到的舔骨的喇嘛鬼魂,他们竟然真的舔舐过人的骨头?
这还算特么的名寺高僧?
我去他大爷的吧!一群吃人骨头都不吐渣的恶棍。
我站起身,把五幅画卷都给卷好,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要把这件事情,展示给——所有的日碦则人看,在他们的面前,揭穿那木寺的丑行。
也让扎什伦布寺这种佛名远扬的古诗,和那木寺这种佛门败类彻底划清界限。
我才把卷轴收好,风影突然喊道:唉,小李爷……快过来看,这里……这里……似乎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