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招呼着我,自己进了厨房,弄得里面稀里哗啦的响。
我低着头,不敢看墙上赵德亮的眼睛。急匆匆随着月白进了厨房。
月白蹲在灶前,低着头往里面塞干柴。
火苗冒出来,小小的灶房里顿时温暖起来。
“你回来几天了?”我问,眼睛四下看,心不在焉。
“三天。”月白说,抬起头看我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极了少女才有的纯。
在这间灶房里,一切都像昨日发生的一样,眼前的月白,顿时活生生的鲜灵起来。
“过来烤火吧。”她让出一小块地方,从屁股底下挪出一张小小的凳子。自己蹲在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呼呼的火苗。
我搓了搓手,蹲下身,把凳子往她屁股底下塞。她一阵慌乱,想要拒绝,我们的手就搭在了一起,互相对视一眼,她的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如瓷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扑扑的娇艳动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如棉,这双曾经引导过我几次的手,此时像有魔法般,让我舍不得放开。
突然,她的眉头一跳,直瞪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让我叫你陈镇长,还是你叫我嫂子?”
这话就是挑逗!我焉能不懂!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当然我叫你嫂子。”
她抽回手,羞答答地白我一眼,眼前顿时春光明媚。她的眉毛像三月的柳叶一般,在微波荡漾的水面跳跃,她的眼神像喝了美酒一样,迷离而诱惑。
“没安好心1她说,转过头,吃吃地笑。
我心里一阵激荡,拉过她的手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犹豫了半响,随即嘻嘻笑起来。
“笑什么?”我正色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她斜了我一眼,抽回手,拿起一块干柴,往灶膛里塞。
“我想要你!”我认真地说,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
她微闭着眼,不敢看我。手却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抱我进房!”她命令着我,媚眼如丝。
我一弯腰,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将她搂在胸前,大步往她房里走。
我们从来没在她家的床上做过!她曾经很坚决地拒绝过我上床。她说,床上留有太多的赵德亮气息,她怕自己分神,不能投入。
屋子里帐幔低垂,一床粉红色的被子,铺展在床中央。
我轻轻地放下她,盯着她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没敢睁眼,嘤咛一声,翻转过去身子,留给我一个蜂腰翘臀的背。
我也侧躺下来,在她背后搂住她。
她的身子就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道:“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