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
“李涛不过是虚张声势之辈!我们今天开始攻城吧!”何仪咬咬牙,冷声说道:“让儿郎们准备一下!”
八千黄巾军分成两个大阵列,分别从西边和东边一齐合围过去,令其首尾不能相顾。
南边也有一些老弱病残举起旗帜呐喊助威,试图干扰迷惑守军。
独留北边,以免城中守军做困兽之斗。
最前面的黄巾军士卒都手持简易的圆盾,扛着简易云梯,鱼贯向着城墙而去。
“咚咚咚!”城上响起了澎湃的战鼓声。
李涛并不傻,将两千余人分成了三大部,西墙和东墙各派一千人,而南墙只留数百人,等待着敌人的来临。
随着黄巾军的到来,一场混战瞬间开始了。
城墙上的守军人人同仇敌忾,发挥出了应有的战力。
箭矢如雨下,滚木檑石应有尽有,令黄巾军士兵防不胜防。
何仪有些感叹李涛何时变得这么有骨气了,就连那些临时拼凑的守军也变得凌厉起来。他有些心疼自己的麾下儿郎,只得下令收兵了。
随着几十个简易云梯的报废,黄巾军士卒留下了百人的伤亡,退去了战场。
看着如同潮水般退去的黄巾军,李涛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报!”城中紧急来人。
李涛看了那人一眼,连忙问道:“所为何事?”
“昨夜,荀先生已经离去!他说七日之内必寻来救兵!”
那人走到李涛面前,嘀嘀咕咕地又说了一通。
“将荀先生的话告诉全城!”李涛神色微变,立刻下令,将这一好消息告知所有人。
全体守军都吃了一颗定心丸,从第一天的情况来看,坚守七天也并非什么难事。
何仪再次召集军中诸位将领,商议破城大计。
“渠帅,我观这城墙高大坚固,短时间根本攻不下来。与他们城墙上的人对射起来,实在是太过吃亏了。”
“可不!儿郎们!我们已经与城里的弟兄们接上头了!他们说今夜会发来暗号,打开城门。待我们生擒了李涛,非把这厮千刀万剐不可。”李涛面带喜色地说道。
“渠帅神机妙算!”众将领皆大笑起来。
子时,夜深人静。
阳翟城头的阴影中突然亮起了一个火把,那火把接连原地转了三个圈。
何仪早已亲帅黄巾军士卒,潜伏在黑暗中,眼见西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会心一笑:“儿郎们!破城就在今夜!谁第一个进城,谁就可以享受官老爷们才能享受的妻妾!”
他身旁的黄巾军诸将皆为之一震,两眼冒光,将何仪的话悉数传了下去。
众黄巾军士卒生怕自己落在后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手持兵器朝着阳翟城西门奔涌而去。
他们在外面东奔西走惯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哪有官老爷的妻妾那般水灵,一个个都兽心大起,眼中露出了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