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铃儿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嗯!”刘浪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只能去一趟南安了!”
南安那边刘浪没有认识的人,太一门的师兄弟们刘浪也没有联系方式,这个时间除了去一趟外,刘浪没有其他办法了解那边的情况。
说走就走,刘浪直接将龙骑超跑开到机场,随后买了两张直飞南安的机票。
飞机到达南安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刘浪将熟睡中的柳铃儿叫醒,随后两个人搭乘一辆出租车直奔太一山而去。
赶到太一山时,天色已经大亮。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几年时间没来这个地方,太一山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刘浪领着柳铃儿一路直奔山顶而去,到达山顶差不多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太一门坐落在太一山山顶上,这里是一座破落的道馆,因为地处偏僻,很少会有游人来此游玩观赏。
刘浪和柳铃儿一路爬山的过程中,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直觉中,刘浪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太一门道馆的古木门虚掩着,心急如焚的刘浪直接踹了开来。
一路狂奔到院子里,地上满满全是古松树的松针,青石板路都被松针覆盖了。
刘浪对这课棵十人环抱的古松树印象很深,很小的时候,古松树上面会有雀儿搭巢,刘浪曾经和几个师兄们爬到树上去掏鸟蛋,后来被师傅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师傅是个爱干净的人,院子里向来干净到纤尘不染,哪怕是一根松针落地,他都不会拿起扫帚扫走。
现在院子里密密麻麻的落满了松针,看这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师傅!”
刘浪大叫着奔到了大殿上,大殿里空无一人,地上的蒲团上也满是灰尘。
刘浪将所有的房间全部转过来一遍,可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师傅!”
“师兄!”
“果儿!”
刘浪不死心的又挨个房间跑过来一遍,可是除了他和柳铃儿外,整个太一门道馆空无一人。
“你们是谁?”
正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刘浪回头一看,一个佝偻背的老人手中拿着一把木棍,正满是敌意的看着两人。
“福伯,福伯!”
看到这个老人,刘浪狂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他道:“福伯,我是小浪啊,您还记得我吗?”
“小浪?”佝偻老人仔细端详了半天刘浪道:“真是小浪啊,你都长这么打了?”
“对对对!”刘浪头如捣蒜的点头道:“其他人呢?师傅呢,师兄师弟们呢?”
佝偻老人闻言,愣了半晌,满是皱纹的眼角突然滚出两滴浑浊的眼泪。
“死了,全死了!”
PS:扑街了,一直单机,心里很难受,对不起很多忠实的老书友,也许铅笔真的不适合写小说,只是我自己还一直认不清现实,这本书会稳定更新到完本,也许以后不会写书了,只是有些遗憾,感觉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你们。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铅笔很迷茫,初心未敢忘,始终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