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省,我们也有分部,我们公司的名声在全球范围内可比你们西宁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点我没有夸大吧,现在讲究品牌效应,不管是质量还是售后或者背景,你觉得一个小公司或者一个新公司能起的来吗?就说这个月初的省立医院招标,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和小丑一样忙的前前后后的有用吗?最后不还是我们的单嘛。”
“等等。”
听到她说这月招标的事情,我忽然想到了王威索,连忙打断了她。
“柳姐,你是说这月初的招标,已经被你们拿下了?”
柳茹席很自豪的一笑,反倒很诧异的反问我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吗?你好歹也当了高管这么些年了,这种事情走个过场,铺个形式应该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了吧。”
“什么时候结束的招标会?”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二十号,怎么了?”
“哦,没事儿,就是问问。”
果然,那日和王威索打架时,他告诉我在拉萨酒店里和妻子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气我的,而是确有其事。
我们是二十五号去的拉萨,王威索是二十四号到的拉萨,借口是去跑手续,找妻子的原因也是求帮忙。
可二十号就已经结束了招标会,还去跑个屁的手续啊,整个拉萨之行都是她和妻子事先计划好的。虽然这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得到证实以后还是免不了生气。
“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柳茹席见我说没事儿,也没有在意,接着又给我讲了一大堆的道理,从客观因素到主观因素,从JE的实力到我新入行的障碍,等等等,无不是想要告诉我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入行则必死无疑。
她其实说的这些并没有夸大,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个很客观的事实。隔行如隔山,虽然我们属于一个大纲,但还是有差距的。
这些我都想过,我也不是一时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要做下去。
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唯有我选的这一种最有效果,也最能平复我的仇怨,我要的不是整垮他一个人,而是他整个企业。
“这局就没有一点解?”
“有。”
她回答的很干脆,我看了她一眼。想她有抽烟的习惯,我给她递了一根烟,并帮她点燃后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跟我干。”
“跟你干?”
“调皮,说那么大声干嘛!”
我因为面临形势严峻的问题,一直在想破解的办法,此刻一听她说有办法,一时太投入了,没有注意措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大。
不知不觉就被她带到了沟里,此时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难堪。她的脸也有些微红,吐了一口烟圈,没有再说话。
气氛不知不觉有些尴尬起来。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