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你要干什么?”温夙瑶一脸惊恐。
“我要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齐墨笑着,“将她给我丢到柴房中去,从今以后,全府上下所有的脏活累活全由她做,顶着王妃的名,做着下人的活,而且……这府上之人可以任意差遣她,向外传消息,说……辰王妃意图谋害本王性命,未遂,本王念及旧情,饶她不死,只是活罪难逃。”
“我不要!我不要做那种事情!我不要!”比起死,这些更是痛苦,她一个门阀小姐、皇室王妃,哪里受过这种苦楚!他怎么能……他怎么能……“齐墨,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
“王妃,辰王府那边有消息了。”雪竹在上官月琰身后站着。
“是吗?”
“我们的密探说,齐墨下令处置温夙瑶,还在温夙瑶面前说出一大番羞辱温将军的话,而且……温夙瑶以后在辰王府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雪竹说道。
“齐墨竟没有杀了她?”她以为齐墨那种有仇必报且十倍奉还的人是不会放过温夙瑶的。
“温夙瑶如今倒不如死了,她娇滴滴地一个大小姐,齐墨让她做下人的活,而且王府之中,谁都可以差遣。”
上官月琰听之勾了勾唇角,“温夙瑶此人生性嚣张跋扈,在王府定是没少惹人怨,今后是有她受得。”她说过的,她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温夙瑶既然惹到了他,她也没必要对她手下留情,若是温夙瑶当初没有那般触怒她,她也不会利用她来对付齐墨了,同样……对于上官文秀也是如此,说不是她先背信弃义,她又怎么忍心伤害她的“好妹妹”呢。
“王妃,接下来要如何?”雪竹在一旁询问着。
“接下来,是该会一会温将军了。”上官月琰勾唇,“雪竹,你且去休息吧,我见你这些日子状态不是太好,三日后,我们出府一趟。”
“是,王妃。”
…………
不到一日,温夙瑶的事情便传遍了,温将军纵然有救女之意,可谁让自家女儿是被套上了谋害王爷的罪名。
“娘娘,您有何吩咐?”
上官文瑾躺在榻上,她身子尚且有些虚弱,她如今是很透了温夙瑶,她这一切全都是拜温夙瑶所赐,不过想来也是多亏了温夙瑶,如今王爷更加依赖她,王爷不想让人知他那方面出了问题,因此以后王爷身边便只有她一人了。
“从前,温夙瑶仗着王妃之位,没少挤压我,如今,她如一只败落的野鸡倒是不差,从前加上今日,她欠我的,也该是要算算清楚了。”上官文秀眯了眯眼睛。
“娘娘的意思是……”
上官文秀勾了勾手指头,伏在那丫鬟耳边,说了很长的话,“明白了吗?”
“女婢明白,女婢这边去办。”
如今温夙瑶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即便她做的再明显、再过分,都不会有人过问,温夙瑶,你可别怪我,谁让你……先惹了我呢。
如今温夙瑶确实比想象中的还要凄惨,辰王府上上下下,什么脏活累活,那些下人统统扔给她干,甚至那些些人都敢羞辱她、欺负她,从前,那些人是绝对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如今却……果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连一些低贱的丫鬟下人都敢欺负她。
她蹲在那间又脏又破的小柴房里,好不容易得了闲能够歇息一会儿,如今,已是傍晚,在这之前,她从未歇息,这和群该死的奴才,竟敢这么对她。
渐渐地,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她太过劳累了,想睡一会儿,可却听得窗外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温夙瑶顿时打了个激灵,“谁?!”
门外动静小了下了,温夙瑶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便松了一口气,谁知她才放松下来,就有两个男人破门而入。
温夙瑶立马直起身子,“你们是谁?!”
“王妃,我们是谁自然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让我们来安慰安慰你。”其中一个男的一脸色相,“王妃落魄至此,定是寂寞难耐,不如……小人来慰藉一下王妃?”
透着窗外的月光,温夙瑶能够看得到那张丑陋无比的面庞,他还在一步一步向前靠近。
“你们要干什么?!”温夙瑶一副防备模样。
“干什么?王妃马上便知道了,小人穷其一生,还从未碰过王爷的女人,不知到底是何滋味……”
“别过来!别过来!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