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栩问道。
“汐栩,你越界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上官月琰冷冷地睨了一眼汐栩。
“是。”汐栩说完便没了踪影。
“汐颜,你可曾怪我?”上官月琰问。
“主子为何这般问?”汐颜呆愣片刻。
“若不是为我卖命,何至于整日躲在昏暗的角落守护着我,为我而活?”
“我与汐栩的命是小姐救的,自当为小姐而活。”汐颜说道。
上官月琰不再言语,给汐颜使了个眼色便往梅园的方向去了。
梅园,名义上是一个酒楼,实则是血梅阁的聚集地,血梅阁的人都在梅园后院,因此梅园才有后院不得进入的禁忌。
“我是屠墨。”上官月琰看着大堂里一群人说道。
闻言,一群闹哄哄的人顿时静了下来,而后单腿跪地,做出臣服状,“参见阁主。”
上官月琰勾唇,“你们的命是谁救的?”
底下的人都互相看了一下,然后道:“阁主。”
“又是谁给了你们安定的生活,让你们有各自的职业?”
“阁主。”
“既然如此,你们又该如何报答我?”上官月琰问道。
“誓死为阁主效命。”
“如此……甚好。”上官月琰浮起一丝轻笑,“我交给你们的第一件任务,竭尽全力,利用舆论的力量,阻止皇帝派镇国侯府老侯爷上战场。”
“是!”
上官月琰点头,起身,手紧握成拳。
爷爷,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镇国侯府,绝对不会!
次日,京城都在流传镇国侯府老侯爷准备带病出征,百姓一时间议论连连,镇国侯府老侯爷一生戎马,报效国家,整个千渚国的安定都是他用血与汗在守护着,他的存在,是百姓的信仰,如今老侯爷年老多病,皇帝还要派他征战沙场,百姓自是诸多不满。
“放肆!这群百姓是怎么了!”朝堂上的皇帝万分怒火,“还有这流言是从哪传出的。”
“回皇上,据说是群醉酒之人穿出的。”右丞答道。
“给我把他们抓来,枭首示众!”皇帝边说边拍着桌子。
“皇上,万万不可,您这样做只会失了民心!”右丞劝说着。
“那你说如何?”皇帝怒气十足,吓得右丞慌忙跪了下来。
“依老臣之见,办法便是不让老侯爷上战场,如此一来,百姓便无法再议论什么,皇上,您觉得……如何?”
皇帝满脸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右丞见状又继续劝说:“老侯爷年事已高,近日又身染疾病,实在不适宜继续征战沙场。”
“老侯爷身经百战,若此次他能出战,必当所向披靡,若是没有老侯爷……”皇帝说道。
“老侯爷身经百战已是昔日,如今他已不胜从前,没有完全把握可以获胜,皇上可以另寻人选。”
“右丞觉得,谁能够胜任?”皇帝问。
不待右丞回答,秦大将军便单腿跪地,一手握拳撑地,“皇上,微臣以为,犬子可以胜任。”
“大将军,此事并非小事,你……”
“皇上,微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此战,定保胜利,我与犬子自当全力配合镇国侯,驱赶边境蛮敌。”秦大将军声音铿锵。
皇帝这才满意点头。
散朝后,上官煜坷叫住右丞,“今日之事,多谢丞相了。”
“侯爷言重了。”右丞谦让着。
“改日,我定当登门道谢。”上官煜坷抱手胸前,向右丞鞠了一躬。
“侯爷,万事小心。”右丞轻声嘱咐一句便走了。
上官煜坷看着右丞走远,秦大将军便走到了他身旁,“右丞,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是啊,不过他总归是帮了我们。”上官煜坷说道。
“只怕是还惦念着义妹当日救他一命的情谊吧。”秦大将军感叹。
“是啊,恍然间,她都走了五年了,是我无用,竟不能医好她。”念及此,上官煜坷满目悲伤。
“侯爷不必自责,如今月琰也大了,还这般博学多才,想必义妹在天之灵,也会无比欣慰。”秦大将军劝慰着。
晋王府内,上官月琰一进入厢房,便看到
齐晔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上官月琰轻脚走到床边,取来被子给他盖上,而后去了内室换了女装。
待上官月琰换好衣装,齐晔已经醒了,“娘子……娘子你晚上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我昨晚不在,你为何不睡在床上。”上官月琰神色淡淡。
“娘子说让阿晔睡地上,阿晔要听话~”齐晔一脸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