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该说些什么?只弯腰,等待她的倾诉。
“至伟,我想和你做,我想有个孩子……至伟……”
我裤裆没硬,对她充满怜悯。任何一个女人,从籍籍无名到成为大哥,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海鸥太累了,远比我要累。
她脱去上衣,又去脱裤子,我不帮手,也不拦她。她躺在沙发上,眯眼瞧我,手在胸脯上揉抓,在两腿之间摸着……有潮湿液出来,海鸥太渴望男人了。换成莉姐,我会毫不犹豫地入侵她身体,可海鸥呢……我做不出来。
我没去做太多的事,没糟蹋这样一个女人,静静地坐着,等天亮……
五点,闹钟响了,我一夜未睡。
海鸥被闹钟敲响,海鸥醒了,她身上披着我拿来的毛毯。
“嘶——”海鸥坐的速度超快,用毛毯遮住胸口:“魏少,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掐灭烟头,我回答:“没有,是你自己脱的衣服。”
“我自己?”她不相信:“魏少——你!你是不是对我下迷药了?!”
“真没有,毛毯都是我给你盖着的。是你昨天酒喝多了,我送你回来的,我虽然好色,但还不至于下流到这种程度,就算我想得到你,也要让你心甘情愿,强迫人的事,我不做。”
她当着我的面,没穿衣服,因为毛毯一落下,什么都给我看到了。
“不信啊?”我指着她的腿:“你自己动手去摸摸那地方,看我有没有把东西放进去,你是女人,知道男欢女爱之后,那里会有些松弛的。”
海鸥还真的用手去摸了,看她的表情皱眉,似乎还拿手指往里扣了扣,只是毛毯隔着,我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样?没骗你吧?”
“呵呵。”海鸥苦笑:“是我错怪你了……唉?不对,妈的,那你干嘛脱我衣服?哦,老子知道了,你是知道我没和男人来过,所以你害怕了,对不对?”
天大的冤枉,我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然而……现在调侃她,也是个好机会:“对啊,我是搞过你了,很爽的,太有滋味儿了……你那里好紧。”
啪——一个耳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欲哭无泪。
“你有没有把你……”
“把我什么?”
“你有没有把东西泄在里面。”她脸红了。
“有啊。”我往沙发上一躺,摸摸裤裆:“真舒服,少楠,你当女人的时候,可真风骚。”
她还想打我,我快速抓住她的手:“别打了,脸都快让你们女人打肿了,还能有点儿新鲜的吗?你不是认我当老公吗,弄一下有什么。”
“名义上的!”海鸥哭了,真哭了:“我守身如玉十多年,想不到被你——天呐,我怎么会相信你的。”
我指着纸篓。
“你让我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我要是真的上了你,起码自己会擦干净吧,这里有纸吗?”
她过去瞧瞧,再转念一想,拿靠垫砸我:“魏寻欢!你敢羞辱我!你敢骗老子!”
海鸥站起来,连着砸我三个靠垫,我也不是好惹的,扑过去,压着她:“再动——再动我就强-暴你!”
这一刻,用眉目传情再恰当不过了。
就那么的……她望着我,我望着她,时空静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