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更加的懵了,上下看了她一眼,这如花的年纪不叫姑娘叫什么?
哦,然后换了个称呼,“是婳小姐。”
花小姐?
虽然知道那些人不是这个意思,但婳婙心中就是感觉到不舒服,不耐烦的摆手,“行了,去忙你的吧,再跟你纠结着个称呼,我会被你气死。”
说完看着还没离开的人,眼睛一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侍卫被吼一愣,已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了。
海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眸中染了笑,“前辈,其实称呼你为姑娘…正合适。”
“你也跟着起哄,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婳婙嗔怪的白了她一眼,语气也哼然,心里当然是高薪的,谁不喜欢被人夸赞好看?
但,那花姑娘就算了。
以前她出去的时候也被人叫婳姑娘,然后小凉儿就在一旁笑个不停。
她觉得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她是死都不会去问她在笑什么的。
因为她说,在很远的地方有个国家叫小日本,那里的男人穿的是和服,留着中间胡,在侵略某个国家的时候,对那个国家的妇女们就是叫的花姑娘。
大大的花姑娘…
她从那以后,倘若谁敢叫她婳姑娘,她不会客气的。
“自然是买了,前辈吩咐的哪能不买?”海棠将东西提到她的面前,笑了笑,今天她是笑的最多的一次,因为今天她们主子终于十七了。
而此刻的封凉依还在很远的地方…
“澈,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封凉依看着身后的风景如急风般的掠过,看着他的下巴,询问着。
北云澈没有说话,只是马不停蹄的赶着路。
最终他赶到了天梦和北凉交界的地方,站在云峰之巅,俯瞰着众生。
封凉依站在山巅之上,看着蓝天白云下的层云叠嶂,回头,“澈?”
北云澈修长的手缓缓的抬手,将他的面具摘下,他身后的人在他摘面具的瞬间垂下了头,他的脸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谁看了都活不到见明日的太阳。
他依旧是一身墨色长袍,暗金色的线条衣服的边缘勾勒出徐徐纹路,腰间别了一根紫玉色的腰带,纤长的身体挺拔的站着,单手背在伸手,另外的手轻轻的抚摸上她那柔嫩的脸颊。
“凉儿,生日快乐。”,低沉的嗓音犹如清澈的泉水滴答滴答的落入了封凉依的耳朵,也落进了那一片冰冷的心中。
她瞳孔微摄,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她说生日快乐,第一次有人给她如此特殊的送礼。
她那妖冶的红眸中倒应着他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剑眉下那双深邃幽暗的眸也只有着她的身影。
她心中一动,直接的扑进他的怀中,漆黑入墨的发丝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谢谢。”
她吸着他那好闻而特殊的味道,轻声说着自己的最想说的话。
忽然她头发被一只手给解开,下意识的就想动…
“别动。”他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低低的说着。
将她头上一半的发丝给挽了起来,只剩下一半披散着…
他的手法很生硬,梳的动作也很僵硬,还好她的头发柔顺,穿梭在他的指尖也不会拉扯到。
最后他将一跟碧蓝色的骨玉簪斜插在她的发丝中,发簪上还吊着两颗珠子,风一吹有着清脆的响声,入耳聆听。
封凉依等他弄好之后再次抬头,轻轻一笑,“好看吗?”
她几年没有放下过头发了,都是一梳马尾,干脆利落。
如此的女儿装扮,还真的是头一次。
北云澈深邃的眸只有她的影子,望着她那笑靥如花的倾城笑容,点头,“好看。”
“这是什么簪子?”她没有去拔掉,他给亲自带上去的,她就不会再拔。
“有着你我的名字的发簪。”北云澈敛着眸,语调清凉却有着浓郁的神情。
“凉儿,十七了。”该嫁人了,可现在他却给不了她聘礼,给了不婚宴…
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愧疚。
“不要愧疚,你没聘礼我何尝又有嫁妆呢?一样的。”封凉依只肖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男人虽然冷情,可那心却好的跟华佗差不多了。
北云澈忽然便笑了,那风华绝代的笑让整个云峰之巅都有了如画的美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亦如此。”封凉依再次靠在他的怀中,看着那大好的河山,心中有着一刻的宁静。
“这有一套衣服,你穿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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