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温怡立场坚定。
慕景宸的眼眸黯了黯:“那他冻病了,你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为什么我要照顾他?”夏温怡觉得不可思议:“他又不是非在我家洗澡不可。”
“那他应该去哪里洗?”
夏温怡脱口道:“他可以去你们家洗,反正你们家也不远。”
“让一个男人,去用我和可可的浴缸?”慕景宸目光一凛。
夏温怡有点害怕这样的慕景宸,但是,这可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能让步。否则,以后她还不知道会有多被动。
所以,夏温怡硬着头皮说:“那慕总是觉得,让一个男人,用我的浴缸,很合适?”
“你们俩早就睡过,还有了孩子。难道清远用你的浴缸不合适,用可可的浴缸才合适?”
“……”夏温怡目瞪口呆。
吃完饭后,夏温怡和林可馨在厨房收拾洗碗,慕景宸在客厅看电视,何清远去洗澡。
夏温怡绷着脸不说话,林可馨也不惹她。
不过林可馨的心情挺好。
忘忘对何清远开始依赖了,而何清远更是一天不去看忘忘简直活不下去,父女俩的感情进展顺利,眼看夏夏的春天就要来了,她打心眼儿里为夏夏感到高兴。
但感情的事情,谁劝都不行,得夏夏自己想通。所以,林可馨也不逼夏温怡。
夏温怡憋了半天,最后,自己憋不住了。
她把厨房门关上,拉着林可馨说:“丫儿,你不能帮何清远这样坑我,你得站在我这边才行。”
“你觉得我在坑你?”
见夏温怡低垂着头不吭气,林可馨收起笑容,轻轻搂住她:“夏夏,咱们俩彼此依赖,彼此信任,但我们都很独立,我们俩从来不干涉对方的感情。你相信我在面对你的感情问题上,可以做到无条件支持吗?”
夏温怡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你还在犹豫什么?”轻叹一声,林可馨道:“夏夏,你是知道的,其实,你和何清远的事情,我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所以,五年前我就没打算插手。我现在不是在帮何清远,我是在帮你。
你自己好好掂量,到底还爱他吗?如果爱,为什么不能再给何清远一个机会?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能说何清远这个人有多痴情,有多专一。但是夏夏,我们都有眼睛,他这五年过得并不好,甚至比你还惨。
我知道你很委屈,五年来含辛茹苦地带着忘忘,还要照顾你爸妈,但这些真的不是何清远造成的。夏夏,你不能因为命运的不公平,不能因为别人的故意伤害,来惩罚何清远,这样对他,不公平。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爱他,谁也强迫不了你。话又说回来了,你如果都不爱他了,你怕什么呢?何清远住在隔壁也好,跟你在一个公司上班也好,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不爱他,不想跟他上床,他还能强迫你?
我们俩都不是孩子了夏夏,咱们不能这么任性。我们要替奶包们多想一点,也要珍惜一点现在这种幸福、安定的日子。
夏夏,我跟阿宸分开了这么多年,我恨过他,怨过他,怪过他。可是后来,我突然想通了,既然我根本忘不了他,我为什么要折磨他,也折磨我自己?
那时候我扪心自问,我告诉自己,林可馨,如果你不爱慕景宸了,你就嫁给文师兄,别让师兄这么苦苦等着你,别耽误师兄一辈子。有一阵,我是真的想过要嫁给师兄。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想象自己嫁给师兄以后的生活。难道,我还要像和他在芝加哥的那五年一样,只跟师兄做挂名夫妻?让他眼巴巴地守着我?
夏夏,你说你愿意嫁给王书,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勇气和王书上床?如果你连王书吻你你都接受不了,如果你根本没办法想象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和王书同床共枕,每天晚上都要和王书做夫妻之间最正常、最亲密的事情。那么,你就不要老是拿王书做挡箭牌。
其实就算你现在不爱何清远了,也没必要跟他搞得跟仇人似的。他毕竟是忘忘的爸爸,难道你真的准备一辈子不让他和忘忘相认?别幼稚了夏夏,我们谁都知道,这一点我们决定不了。何清远如果想夺走忘忘,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说起来,何清远和阿宸一样,愿意尊重你我的意愿,没有强硬地夺走奶包,没有用奶包威胁我们回到他们身边,真的很难得。这是你我的福气,我们要懂得珍惜,懂得感恩。
夏夏我希望你理智一点,拿出你以前的热情和勇气,拿出你这五年来的勇敢和淡定,好好想一想,就算你以后真的跟何清远不做夫妻,你们俩也应该和平解决抚养忘忘的问题。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有很多离婚夫妻都能在离婚之后,共同将孩子抚养得非常健康、活泼。别人能,你为什么一定得选择逃避?”
“我不是一定要选择逃避,我……”抿抿唇角,夏温怡皱眉道:“何清远他实在太黏人,脸皮厚得不得了。他这个样子,我实在受不了,感觉什么都做不成。”
“为什么会受不了?为什么什么都做不成?难道何清远还能比阿宸更黏人,还能比阿宸霸道,比阿宸的心眼儿更多?夏夏,如果你真的心如止水,何清远能拿你怎么办?现在你自己的心静不下来,却要这么不负责任地折磨何清远,也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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