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他们乱说,这种事可是会害死人的,我怎么敢做?再说我做了又能捞到什么好处!你爸爸可是我下半辈子的指望啊。”
冷秋白就知道柏心然不会那么轻易认帐。
“不承认是吧?无所谓!但是可惜,我爸爸以后不会再是你的靠山了,我受他全权委托,今天就是回来和你说清楚你和他的事,说吧,怎么样才肯和我爸爸离婚?”
柏心然哪肯离婚,脸色一沉,口气也变得凌厉起来。
“冷秋白,你一个小孩子家的,大人的事哪轮得到你来掺和?平常我是看你爸爸宠你才没好意思说你,你也太没大没小目中无人了吧?
好歹我是你的长辈,你这一回来就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好没让外人看到,否则人家不定怎么说你们冷家没有教养!”
冷秋白被气笑了。“我们冷家有没有教养也轮不到你来信口雌黄!柏心然,既然我给你敬酒你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柏心然看到冷秋白走向电话,指头利落地按下了报警号码,整个人顿时慌了,上前一步一把按住话机。
“你够了没有?你爸爸病那么厉害你还在家里胡闹,是不是想气死他?!”
柏心然始终私心认为,冷伯修一定会护着她,毕竟她嫁进冷家这几年冷伯修一直对她宠爱有加。
冷秋白眼角一缩,眯眸看向那张故作威严的脸。
“柏心然,你心里那点算计我比谁都清楚,你不用跟我在这里装得义正辞严,咱们等着法庭上见!”
柏心然还想争辩,却被冷秋白一把扣住了手腕,那只小手的力气竟然大得她连挣扎一下的余地都没有,人就被一把甩了开去。
冷秋白接通了报警中心,语气坚定地报了警。“这里是韶华街清雅别苑66幢,有人蓄意谋杀,请马上派人过来!”
柏心然一脸煞白地捧着被扭痛的手腕。“白白,你这样太过份了!你爸爸知道一定会生气的!你是不是还嫌他病得不够重啊!”
这种时候,柏心然更是打定了主意死都不会承认她下过药,然而冷秋白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只回头嘱咐了一下那几个下人。
“都在这里看好她,我去取点东西。” 柏心然胸口剧烈起伏地看着冷秋白上了楼,她知道自打上回冷秋白探亲后离开,楼上就有一间房被锁了起来,冷伯修下令所有人都不许进去,连她也一样打不开那道门,而直觉告诉她,冷秋白现在就
是要去那间房。
她想跟上去看看里边究竟有什么猫腻?却被几个下人拦住。
“对不起夫人,请您不要难为我们。”
柏心然大怒。“你们连我都敢拦?别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下人们不为所动。“对不起夫人!在我们心里,只有大小姐才是我们的主人。” 柏心然突然全身发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让她双眼慌乱地看向大门。她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想要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