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施粥的传统,或许是哪一年救了谁,他又青云直上,也犹未可知,既然有了这样的倚仗,那就可以放手而为了,我张逢年,商场上还未惧怕过谁来。”
回到张念云的小院儿,陈璞看到四女正在围着一个锦衣大氅的女子说笑,走进来,才看到是冰凌,陈璞打趣道:“冰凌回来啦,蜜月还开心吗?”
“蜜月是什么?”桑柔这个好奇宝宝,从来都是第一个发问。
“相传远古的时候,有一个部落可以抢婚,就是婚嫁的当天可以单身的男子可以抢走新娘,新婚男女为了躲避被抢婚,便在结婚当天跑到深山老林中,偏偏那个部落周边的山林,没有什么野兽,只蜜蜂,所以新婚男女就靠吃蜂蜜度日,觉得安全了就回到部落。后来部落中的智者就规定下来,新婚当天算起一个月内如果躲避了抢婚,就不可以在抢了,就安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就被称为蜜月。”陈璞随口就普及了一下知识点。
“这么说冰凌是去蜜月啦?”龙靖雪笑道。
冰凌被闹了个大红脸,“哎呀!你们真坏!”指着陈璞,“属你最坏!”
张念云总是心疼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姐妹的,结尾道:“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大管家的小院儿。”
冰凌迟疑道:“小姐,我不想和你分开。”
“那怎么行?管家就要有管家的气派,再说了以后富贵找你,总不能总到我院儿来吧,他愿意,藏锋也不愿意啊。”张念云说道。
“哎呀!小姐!你也学坏了!”冰凌羞的捂住自己的脸。
中午张家大排筵席,一是庆祝张逢年康复,二是庆祝冰凌荣升大管家,三是给张富贵践行,四是给陈璞和桑柔正名。
席间大家都很尽兴,张一被陈璞着重的表扬了一番,给这小子美的多喝好几碗,有一些机灵的丫鬟可是频频的暗送秋波,张一简直觉得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巅峰。
主桌上却有一人没办法开心,就是张王氏,自己的亲弟弟谋害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这样的事情谁经历了也没办法笑出来。这种事情却没人能帮得上忙,只能靠她自己,张逢年对这位妻子也是颇为疼惜的,酒席吃了一半就陪着妻子回了后院。
宴席结束,众人送张富贵出门,陈璞手搭着张富贵的肩膀一齐往前走,“你行!没辜负我的好意,有一手啊,富贵。”
张富贵借着酒劲儿,满面红光的道:“姑爷是富贵的伯乐,富贵定不负所望,定当竭尽全力。”
“行了,去和你的冰凌道别吧。”陈璞回过身,招呼一声:“让人家小两口腻歪腻歪,咱们上挽月楼。”陈璞说完就跑,却被茶娜一把拉住,他哪是茶娜的对手。
“别揪我耳朵啊,谁?谁掐我?不去了,不去了还不成吗?”陈璞被四女上下其手,告饶道。
就在他们玩闹的时候,薛当家到了,陈璞看到大门口的薛当家,便知道,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陈璞带着四女回到自己家,叫上王忠,一同薛当家去往老饕酒馆。
老饕酒馆的后院中,早已等待了好些人。薛当家和褚掌柜,还有王远山,进到后院以后,和那些等待的人站到一起,在陈璞还在一一审视众人的时候,众人在褚掌柜的带领下对陈璞单膝跪地,“风云动薛丁山”,“褚青丝”,“弥罗,栾平”,“凌霄,冷翠云”,“百万,宁风雪”,“天兵,高望”,“碧落,王远山”,“黄泉,柳宜生”,“十殿,韩当”,“阎罗,石黑塔”,众人报完名号后,一齐道:“拜见小主人!”
陈璞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想中途拦住扶起众人,可前面都说了一半了,不让后面的说完?只得硬着头皮听完他们的自报家门,等他们说完,赶紧扶起打头的薛丁山,对后面的众人抱拳道:“诸位叔叔、大爷、大娘,快起来吧,我可受不起,你们加起来得有四五百岁了,这不是折我寿吗?”
陈璞在审视他们,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审视陈璞,除了薛丁山夫妻和王远山对陈璞熟悉,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陈璞,过去只是从薛丁山的只言片语中了解陈璞的情况,十几年的木讷书生,一朝开窍,换做谁都会有好奇心的。
众人起身后,阎罗石黑塔,人如其名,四十多岁的年纪,八尺的身高,一身腱子肉,站在陈璞面前犹如一座黑塔,率先发言,“小主人,你是怎么开窍的?我这石头脑袋一直被他们取笑,我也想开一把。”
这天诛众人岁数最大的当属王远山,其余人最大的看起来也就是五十多岁,最小的看着也就三十八九。
陈璞尚在纳闷他们怎么这么大的年龄差距,被石黑塔这么一问,只得苦笑道:“这开窍嘛,我是教不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开的,在水底下弥留之际就开了,要不石叔叔您也跳到云梦湖中试试,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