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虽然心被伤得有些麻木,但还是徒然揪得生疼。
李牧他妈从里面骂骂咧咧的走出来,说一大早的谁在大声嚷嚷,快走近门口时,又嫌弃的唔了一声:“什么味儿!那么臭!”
我看着那嚣张的身影逐渐走近,心里的厌恶更添许多。袁心蕊洋洋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身影骄里娇气的喊了声:“妈,您瞧谁来了。”
那声妈,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
一见着我,跟见了鬼似的,可这有什么,现在那为老不尊的女人在我眼里,也不过就一个身份——李牧他妈。
骂人?我早就想骂了,最好连带他祖宗十八代。
“你还有脸来这儿?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她一开口,准没好话。
我都懒得跟她辩解了,“不好意思,这房子是我的,该滚的是你们。”
“嘿,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我跟你姓!”
说着,李牧就要扑上来教训我,袁心蕊刚伸手一拦,视线越过我身后,微微吃惊喃喃一声:“老公?”
老公?老公!
我正想回头去看,一只手又捂了上来,紧紧的,连同我的口鼻,那一瞬,我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脖子上也很快被一条看似柔弱却很大力的胳膊紧紧勒住。
以这般力道,看样子李牧是想彻底解决我了。
事情办完了?他安全了?重获自由了?那我的利用价值也失去了。解决掉我,以后他们一家子欢欢乐乐的过日子,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里,我嘴角凉凉一咧,悔恨又有什么用?
再次醒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痛,咚咚咚的声音隐约传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夜店包厢的沙发上。
我大感困惑,所有的疼痛和晕乎瞬间清醒,我噌的坐起身,一看自己穿着抹胸连衣短裙,短到连浑圆的臀部都包不住。胸前被挤成两个大包,呼吸都困难。
难道又是李牧搞的鬼?!
我欲哭无泪,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走。可是刚要起身,一只肥硕的大手照着我的胸脯压了过来。
“啊——”我惊慌的打掉那只手,死死捂在胸前,等看清了才知道,是一个看上去很没品又老又丑的中年男子,油腻的大肚腩和脖子上粗大的项链昭示了土老板的身份。
无需质疑,一定又是李牧了。
他再一次将我卖了,不留余地,毫无情面可讲。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自己真可悲。用真心真意爱的这么一个人,为他几乎可以说是放弃了全世界,到头来,我在他心里却是任人鱼肉的玩物。
他到底有没有心疼过我,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是谁!想干什么!”我一边往后退去,一边冲着那张咧嘴坏笑的恶心面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