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靖不知道什么时候戳在了门口,一脸阴沉沉的表情,看样子把刚才的情景瞧了个从头到尾。
金发美女一看到阿史那靖,腰肢软了,声音柔了,腻歪歪笑嘻嘻的缠了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恨不能挂在他身上。
单从外形来说吧,两人还是挺登对的,异域风情十足,云汐觉得养眼之余,还朝阿史那靖笑了笑。
谁知阿史那靖一看到云汐的笑容,不但脸色没有缓和,反而更黑了,怎奈有佳人在怀,他不好当场发作,耐着性子凑到金发美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金发美女面露欣喜表情,还很夸张的在阿史那靖的脸上亲了一口,作风很是大胆豪放。阿史那靖倒也配合,揽住美女纤腰,还十分亲昵的在女子丰臀上拍了一巴掌。
美女娇嗔出声,其他的姬妾都笑的嘻嘻哈哈,阿史那靖立刻被淹没在一片莺莺燕燕中,左右逢源好不快活,超级有耐心的一一应付,一改他的急躁脾气,简直就是个眠花宿柳的风流浪子,女人缘好到爆棚。
美女们刚一走,阿史那靖刚才还满是春色的脸刷一下阴天了,他死死盯着云汐,好像云汐跟他有仇似的。
云汐有些日子没见过阿史那靖了,他的伤早就恢复了,加上日子过的又滋润又爽,面色红润有光泽,一副游戏人生的贵族公子形象。
只是他此时眉宇紧锁,看起来酷酷拽拽的。云汐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笑呵呵道:“喂,你是不是该考虑帮我换个院子了。”
阿史那靖的脸更黑,几步疾走过来,修长的手指直戳云汐的脑门,伸到一半又无奈的放下,他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你点什么好?你好歹是个公主,由着那些贱人作践?!”
贱人?云汐歪着脑袋故意一脸诧异:“她不是这里的主子吗?”
阿史那靖气结:“她的话你也信?”
云汐语重心长:“你这就不对了,若不是你宠着她,她能这么放肆吗?哎,我还以为你挺怜香惜玉的,要是刚才那位美女知道她在你心里就是个贱人,她还不得哭死?”
阿史那靖烦躁的一挥手,眸子一瞪:“你还来劲了是吧?”
云汐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连忙道:“行啦,我知道你不容易,这么贵重的礼物,退也不是,还得好好供着。反正我一开春就要走了,随便住哪里都行。”
云汐面对挑衅,居然一点脾气也没有,还能跟他开玩笑,还冷静的分析他的现状,俨然就是个局外人。
这样置身事外的态度,让阿史那靖很不爽,很不忿,尤其是听到云汐开春就要走的话,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蛮横道:“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
云汐暗暗叹了口气,按照她的性子,一定会跟他辩上几句,可是阿史那靖突然爆发的极端态度让云汐忽然失去了和他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的兴趣,甚至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云汐的沉默让阿史那靖如同面对一块掉在灰里的豆腐,吹也不是拍也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难受,阿史那靖重重的呼吸声落在云汐的头顶,最后深深的看了云汐一眼,转身大跨步的离开了。
他走的又快又急,足见他的憋闷心情。
这样也好,谁也不欠谁的。
云汐到底也没搬成家,也不知道阿史那靖用了什么法子哄的那个美女不再想她这个院子,反正那件事情之后,金发美女就再没来找过她的麻烦。
虽然阿史那靖对云汐要走这一事持反对意见,且态度强硬,但是云汐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离开。
既然想好了要走,云汐便义无反顾,默默的等待春季的来临。
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史那靖忽然来找她了。
他没有亲自来,而是派了善善来传话。
云汐很诧异阿史那靖会这么煞有介事的找她,而善善则告诉她,阿史那靖有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消息告诉她。
阿史那靖虽然卖了一个关子,但是应该不会耍她。
于她最重要的消息,无非和轩辕奕有关,所以云汐想都没想,抬脚就去了。
云汐好久没去阿史那靖的房间,猛一进门还以为走错了。
阿史那靖虽然出身高贵,但是他不是一个很奢侈的人,他的住所陈设也很简单,注重实用,比起跃龙贵族,他要朴素多了。
可现在,他的房间完全被重新装修了,地上是猩红色的波斯羊毛地毯,织了复杂的花纹,陈设极尽奢侈豪华之能事,色彩艳丽,还镂刻了复杂的花纹,低垂的鲛纱幔帐,空气中的名贵香料,一派富丽堂皇。
云汐有点咋舌,才多久没见,阿史那靖就堕落腐化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有当初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感觉啊。
内室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语调欢快而暧昧,男人就一个,阿史那靖,女的有好几个,可能阿史那靖说了句什么笑话,女子们一起大笑起来。
云汐发觉来的不是时候,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她走的急了点,把一个凳子带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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