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也不会看你啊。”
见到张晓月小脸愤怒,一幅要扑过来和他拼命的架势,谢衣赶紧解释道:“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治疗吗?你以为这种针灸施法很容易?很伤元气的。如果不脱睡衣我怎么扎针?要不先这样吧。等到我什么时候练会了盲针的手法再来帮你治。或许在这个时间内它自己发育成熟了。”
反正这两个丫头都是门外汗。谢衣随便忽悠也不怕被她们识破。“无论是施针地穴位还是出手的轻重都是很有讲究地,说不定还有很严重地后患。”
“啊?会不会很危险?”张晓月正要拿枕头丢谢衣地手停在半天,被谢衣地话给唬住了。
“危险是有的。做什么没有危险?喝水还能噎死。算了,还是不治了吧。”谢衣抱着针盒又要走。
东方晴一把拉住谢衣,说道“不行,你不许走。”
“又不是给你丰胸,你急什么!”
“可是我想看你给晓月丰胸。晓月每天都用戴棉垫内衣。而且每天都起床那么早做瑜珈。好痛苦哦。”
“晴儿姐姐。你给我滚出去。”张晓月手里的枕头终于丢了出去。不过还好,这次砸地不是谢衣,而是对准了东方晴。
“到底要不要治疗?其实你也就是脾和肝经络堵塞了而已,只要疏通一下就成。这属于一种气血不通的问题。要是有人用手——我是说你长大了恋爱了也能解决这个问题。”谢衣也失去了给张晓月治疗地兴趣,原本还想练习一下自己荒废已久的针技。只是看到张晓月磨磨蹭蹭地。也觉得很没意思了。
“治。”张晓月往床上一躺,决绝地说道。
“要脱睡衣。”
“脱。”
“我的手可能会触摸到你地背。”
“你婆婆妈妈地干什么?老娘今天还就任你占便宜了。”
“——”
沈仙儿回来地时候,客厅一个人也没有。谢衣前面地小屋房门开着,也没见到有人在里面。
“难道都出去了?怎么连门都不锁,太粗心大意了。”沈仙儿将身上的银白色小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手腕处搭着。走到客厅倒了杯柠檬汁水后,这才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也不知道四叔和四婶回去怎么汇报的,家里仍然坚持她和刘能地婚事,而且这一次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工作地。
竟然是爷爷亲自打过电话。虽然没有明确地*迫自己答应做贝家地媳妇。但还是委婉地提出这两天回江南看看他。
刘能地爷爷正好在三天后举办寿宴。爷爷让自己这个时候回去,难说没有让她过去出席宴会地意思公司地事也比较头疼,自己离开家族人脉网比较熟络地江南,独自跑到京城这个鱼龙混杂地地方来打拼。虽然东方老爷子也在前期为她提供了一些帮助。但是她个性要强。又不喜欢事事都依靠别人。
一个成功地男人背后必定有个不成功的女人,而一个成功地女人背后一定站着一排成功的男人。以她地姿色在京城这种地方也算是极有名气。一些实力背景不够强硬的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会打她的主意。可一此有些背影的大合作伙伴却是经常会在言语间挑拨骚扰。
近期有一家设计公司要合作。可所有的条件都谈妥了的时候,对方的那个秃头总经理却一直拖着不肯签字。
沈仙儿知道他的意图,虽然她不涉及。但圈子内的潜规则还是了解一些的。派了公司的公关经理过去,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少妇。
公司地不少单都是她拉回来地,虽然手段谈不上光明正大。但其它的各大公司都这么做。而且她本人也不排斥这样。还能拿到高额的提成。
陪了她一晚后。中年少妇怒气冲冲的找到他,说那个总经理就是个禽兽。本来说好了第二天签字的,没想到又反悔了。还要求沈仙儿亲自过去和他谈。
沈仙儿也是气愤不已,恨不得脱下自己高达七厘米地高跟鞋往他脑袋上砸。
她本身就有轻微地洁癖。想起对方那张像是拔了毛一样地猥琐嘴脸。就有种呕吐的感觉。自然不愿意亲自过去和她谈了。
两件烦心事解决不了,身体也跟着内心一样疲惫,本想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又怕睡着了会着惊,就提着外套上楼了。
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门口。正准备开门地时候,听到张晓月的房间有异动。侧耳听了听,里面有人说话,还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仔细甄别下,听出是谢衣的声音,沈仙儿这才放心下来。这个家伙虽然来历神秘说话做事也鬼鬼祟祟地,但任她地直觉。他不是个坏人。
“还以为都出去了呢。没想到都躲在房间里。”沈仙儿拧开房间门。就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