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各种慢慢的就快要浮出到水面上了,可是师尊却又找不见人了。
想着便深深的叹了口气,吹熄了烛火之后,也就便平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至于靖安候府那边,凌嫣儿和那夏莲儿跟说好似的,当晚都没有再在这靖安候内出现过。
西北寒门关的十一月,现在已经是北风吹沙雪纷纷了,靖安候凌瑾天被派遣到此地,无非就是皇帝怜悯,给了他一个最轻的处罚了,毕竟身为臣子,难有臣退君家婚事的道理,当日要不是南宫太子殿下在场,皇上看在各处的面子上,私下里给自己下了这道密旨,他人都觉自己是被派遣至此的,可他却知这是皇上要他远离帝都的朝政的意思啊。
从此以后,他们必须也得要夹着尾巴做人,毕竟这顶头还有西北大将军齐悦,想着便接过了手下人重复温了一次的衣裘,重新的披在了身上,抬手抚平了桌上的一张信纸,书写家书,给家里的人报平安。
算算日子,婼儿和寒儿也快要出发去这寒武学院了,到时候这寒门关是他们的毕竟之地,想来在这期间还能再见上一见这两个孩子的时候,脸部线条硬朗的他也嘴角有了孩子的美意。
只要孩子和靖安候府好好的,他实在也没有觉得什么,毕竟早年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这样西北的日子除了枯燥了一点,也没有其他的了。
与大靖帝都相比,貌似就是这西北的黑夜总是感觉上去漫长了那么一点,不过现在所处的是和平年代,所以这铁马戎装号角的也就是日常的训练。不过就是这一来,这归期就便不知是几时了。
寒门关的战士们,每日睡前想的也都是同一件事,只是这无尽的漫漫的长夜,在帝都过起来就尤为的短了。
靖安候府内,靖安候夫人沈氏同凌寒羽一大早就便坐着马车去往了这帝都的衙门所在,而此时的琉璃阁内,今日的凌婼儿也醒的极其的早,这不这会儿还在抱怨着锦心。
“锦心,我不是叫你天刚刚亮的时候,就来叫我嘛,现在也不知道赶过去来不来得及了。”
此时从凌寒羽出了门之后,就一直随着锦心候在小姐闺房门外的南曳,真想替锦心说上那么一句公道话,刚才锦心已经在门口呼叫过好几次了,只是小姐在闺房当中并没有给她们任何的反应。
“小姐放心,老婆婆肯定会等着小姐您过去了之后才让她们那些人动手的,毕竟小姐的银两还没有交给她们,她们是不会提前动手的。”
被锦心的一句话给提醒的凌婼儿,三下五除二的胡吞了几口米粥之后,便抬头回道:“也对,咋们钱都还没有付呢。”
“对了,南曳,哥哥他和娘亲已经出门去了吗?”
“回小姐,是的。”
“恩恩,这样吧,你给我和锦心也准备一辆马车,待会儿我们也要出去一趟。”
“是,那我现在就去。”
“去吧。”
因为刚才南曳来到琉璃阁的时候,就听锦心跟他提起了她要随小姐一起出门的时候,南曳就已经心里有数了,世子的意思是让他好好的随着小姐,如果出现什么情况的话,就第一时间去衙门里头找她。
现在毕竟是小姐说的,他也不好去驳回,所以也就便只能这样的而去做了,毕竟有自己和锦心陪在身边的话,小姐的安全问题还是能够得到些许的保障的。
想着也就便出了琉璃阁,去准备马车去了。
一边还在收拾着小姐换脱的衣物的杏儿,在小姐的袖袋里头掏着掏着就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子,拿在手上观察了许久,便将它拿了起来,转身向小姐问道:“小姐,这个是什么?”
本来她们也不会检查的那么仔细的,只是这小姐自从落水了之后,就超级喜欢忘袖口里面塞东西,而且经常一塞就会塞上许多,所以她们怕洗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在每次衣物送洗之前都要好好的检查上那么一番。
这边还在认真大口喝粥的凌婼儿,听到了身后杏儿的声音后,就便转身看了过去。
待她看清杏儿手上抓着的是什么之后,就便急速的起身,因为速度过快,脚绊倒了凳子还险些摔跤。
一手夺过了杏儿手中的玉瓶过后,便喃喃的说着:“没什么,没什么。”
杏儿丫头没有想到小姐的反应会如此的过激,所以听到了小姐这样的回答过后,只能拿着那些衣物应了一声“喔”之后,就便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这闺房当中就便只剩下了凌婼儿同一脸惊讶状的锦心,锦心她明白了,这就是八王爷昨日递给自家小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