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津津有味的吃着精美的食物,头也不抬道:“我这个医生,不在医院里工作。”
“那你诊所的名字和地址呢?”梁兴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燕南依旧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也没有诊所。”
梁兴步步紧逼的问道:“那你在那个大学毕业的?”
“我没读过大学。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只读到了,小学三年级。”燕南镇定自若,毫不避讳道。
“哈哈,小学都没读完?你算个屁医生?!一个文盲,也厚着脸皮,自称医生?哈哈,真滑稽可笑啊。”那梁兴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此时也纷纷对燕南道:“对啊,朋友,你连医科大学都没有上过,怎么张口闭口就称自己是医生啊?”
“我从小跟我师父学得一身绝世医术,凭什么就不能称呼自己是医生了?”一直低头吃菜的燕南,说到这儿抬起了头,用那坚毅的目光,横扫过这群纨绔子弟。“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赤脚医生,也说自己是绝世医术?哈哈,口气太大了吧?别怪我说话不客气。就你这种资历水平,连行医资格证都考不到!就算去诊所里面当实习医生都没人要吧。只能当神棍,骗一下
没见识的老大妈差不多。”那梁兴逮住机会,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周围其他的人,看到原先风光无限、天之骄女一般的白富美、班花——魏小年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赤脚医生,做自己的男友。
这可让众人既很不理解,又感觉好笑,而且自身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心想自己的另一半,总比魏小年找的好。
所以这群老同学,也纷纷对魏小年这个男友开始了戏耍道:“燕先生,既然今天碰到了你这个神医,那我倒是要请教一下了。你说我最近睡眠不好。该怎么治啊?哈哈。”
“对呀,还不容易,咱碰到一个‘神医大仙儿’咱也要请教一下。你看看咱有病吗?”一个大胖子也一脸疾风调笑的对燕南问道。
一些女生也趁机起哄取笑道:“是啊,你一口一个,绝世医术的,说的怪厉害的。让我们也沾沾魏小年同学的光。趁着这个机会,神医给咱们同学们诊断一下呗。”
一旁的魏小年自然知道,自己这些老同学一口一个“神医”的称呼燕南,并非真是打算让燕南给自己看病,而是在取笑、戏耍燕南。
同时魏小年心中也暗暗埋怨的想道:“燕南啊,既然你要吹牛。不如直接吹牛,说自己是徐氏集团的副总裁。这样我才有面子啊。现在你却吹牛,说自己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神医。这吹牛的质量太差了。”
魏小年着实感到,自己和燕南,仿佛成为了这个同学会上的小丑,供这些人调笑、戏耍。了自己又仿佛是一个失败者的典型,给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们,提升优越感的。
所以魏小年,看到这群老同学,一副调笑戏耍的样子,让燕南这个“神医”给他们看看病。魏小年就一副颜面尽失的样子,低下了头,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角落中的一些女生,也窃窃私语道:“当初读书的时候,魏小年多么抢手啊。几乎班里所以的男生,都给魏小年写过情书。咱们其它的女生,都是人家陪衬的绿叶,可是如今魏小年这个万人迷,怎么找了一
个这么差的男友啊?”
“谁知道啊。一个连小学都没毕业,连行医资格证都考不下来的赤脚医生。做我男友我都嫌他丢我脸。物以类聚,从魏小年男友的品质上,就可以看出,如今的魏小年风光不再了。”
这一些女生,在窃窃私语。可是一个红发女郎,却冷冷的高声道:“你们把魏小年看的太高了。她这样的也就配找个这样的男友。像我男友梁兴这样优秀的高材生、副总裁,会要魏小年这样的?”
这个出言刻薄恶毒的红发女郎,不是旁人,正是房艳艳,也正是梁兴的未婚妻,也正是当年读书时,魏小年的死对头。也正是这个房艳艳,当初逼着梁兴当众读魏小年的情书,让魏小年出糗的。
房艳艳的冷面、恶毒、刻薄是出了名的。当年房艳艳就和魏小年这个小辣椒,斗得你死我活,互相不让步。
房艳艳是刻薄冷酷的女人,她当众说出这番出人意料的刻薄话,也在情理之中。
周围的一些同学,假惺惺的打圆场道:“大家都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了。好不容易聚一下。艳艳,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哼哼,我的话难听归难听。但句句都是实话。”那房艳艳阴冷笑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初三那年,这个魏小年,还给我们家的梁兴,写过一封信呢。信中表明着对我家梁兴的仰慕。我让我家梁兴当着全班
同学,朗诵了那封信。也是那天开始,这个魏小年就转校了。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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