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来头,我可没兴趣一一费心去记。蛇翳,这次来你们这块地盘,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做我的左膀右臂,诛杀龙飞晖。第二,你们蛇家,鼠家,今天就在这里自裁吧。因为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语毕,我的身上浮现出了万千的硬光剑,就如同海鱼洄游一般悬浮在我的头顶之上,我的心念微微一动,其中的几柄硬光剑就纷纷扬扬地射到了会议厅的大门之上,直接门把手给钉死在了门板之上,再也无法转动,屋内的人也不能再轻易出去。看到我一言不和就出手,会议厅内的所有人顿时面色大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悬浮在我头顶上的一柄柄色彩绚烂的硬光剑,倒吸冷气。
半晌后,沙玛玛才开口道:
“龙帝大人何必如此。既然龙帝大人此行前来的目的是诛杀龙飞晖,那正好与我们不谋而合,可谓是如久旱逢雨,让人欣喜啊。于人于己,我们自当都会倾力辅助龙帝大人,一同完成这诛神的大业。”
鼠不晦也是连连拍马,搓着手露出一口大板牙,喜笑道:
“就是就是。龙飞晖为龙作伥、为非作歹已久,他因有娜戈、玉帝和神鹰在手而有恃无恐,无视天上世界的法律法规,视国法家规于无物,还为了实现屠神的野心,不择手段,肆意屠戮无辜人民,已经成为了天上世界的毒瘤,人人得而诛之,龙帝大人杀死龙飞晖,那是替天行道,我们高兴还来不及。龙帝大人何必多虑,我们肯定是鼎力支持、倾囊相助啊!”
话虽如此,鼠不晦说这些话时,他还是有意地往他的女儿锦毛鼠那边挡了挡,似乎生怕我真的一言不和要了她女儿的命。
我冷冷一笑,冷眼看着鼠不晦身后的锦毛鼠,道:
“鼠不晦是吧?你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可你敢用你女儿的性命担保么?”
被我这么一问,鼠不晦顿时一愣,嘴巴一开一合,像是吐着泡沫的鱼儿一般说不出话来,他回头看了看在他身后面色惊惧的女儿,然后又看了看我,满面堆笑地道:
“这、这个嘛龙帝大人,阿锦年纪尚幼,不知道龙帝大人何苦为难她,我这把老骨头虽然臭,但是也比我女儿值钱多了,龙帝大人要性命担保,就拿我的性命就行了,跟我女儿没什么关系啊”
说完这话时,鼠不晦已是满头大汗,面色发青,一脸的横肉都在微微颤抖,看到这些往日里在沧泱也算是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权贵人物此刻却是卑躬屈膝、瑟瑟发抖,我真不禁有些想笑。
这种掌握他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快感的确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我轻轻抿着茶盏中的蛇胆茶,缓缓地道:
“放心吧,我也是惩罚分明的人。只要你们做得足够出色,就不会有人死。不但不会有死,我还会给你们让你们足够满意的赏赐。蛇氏也好,鼠氏也罢,只要除了龙飞晖这孽种,我自然会让你们重新坐上沧泱的头把交椅。不但可以让你们恢复昔日的声望地位,就算让你们一统天上世界,也未尝不可。因为我对龙飞晖的那条狗命之外,其他的功名利禄,毫无兴趣。”
在座的自然个个都是老油条,没人会轻易听信我的话,就算我做出了足够诱人的保证,我也能够看得出在场的人眼里依然带着恐惧和警醒之色,虽然表面上做得足够恭顺敬畏,但是内心深处却还是充满了对我的恐惧。
于是我继续淡淡地道:
“君无戏言,自古君以龙为奉,龙自然也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