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我看他们的样子,可不是来打劫,哪个强盗直接来家里打劫啊?
而且还能够知道这里的具体地址?
“大哥,您要什么我给就是了,可千万不要胡来,这小区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若真是把我怎么样了,可是跑不掉的?”
这里属于高档小区了,平常人肯定也是进不来的?
他们一个拧着我朝屋内走去说:“谁不知道你是个妓女,说我们强奸你也要有人信啊?”
一个将我重重地推到在床上,说:“就这么一个美人儿,死了也是值得了。”
另一个瞧着墙壁上林昊宇给我画的画儿,直接就入迷了,恶心地直接亲吻那墙壁上的画来了,说:“这小手儿,这是仙女啊……”
我想着要跑,可是被那个人一巴掌重重地呼到在床上了,我连喊救命都喊不出来,只觉得头昏脑涨的。
“放开我……”我感觉他在用绳子捆我的脚,我感觉他扒我的衣服,我感觉我的大脑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挣扎完全就是身体的本能。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突然只听见一声“哎哟”的声音,眼前几乎是一道黑,有人喝道:“好大的胆子?”
“什么人?”
“老子是你祖宗,敢在太岁爷的脑袋上动土?活腻了吧?”
紧随着我就听见了几声惨叫,等着我回过神来,只见卧室内一片血光,那个脱了裤子的男人身下全部都是血,紧随着,方君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直接就搁在另一个男人的脖子上,嗤啦一刀下去,他的血彪了我一脸,我也是吓坏了,挣扎地缩到了床头边上,感觉受到剧烈刺激了。
我早就知道方君是个狠角色,但是没想到,他不仅仅嘴巴狠毒、手段狠毒、动起刀子来更加的狠毒,那个被割了命根子的男人还能够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哀嚎着,另一个倒下之后,基本上连喊都喊不出来,趴在地上就好像脱了水的鱼,眼睛翻白,嘴巴一努一努的。
方君帮我解开绳子问道:“没事儿吧?”
我真的是吓坏了,瞧着那地上的一片血,瞧着那两个维修工,整个身子都在哆哆嗦嗦的,我一下子就投入了方君的怀抱里,哭得都没声了,只是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着。
方君解开我的腿上的绳子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一片血迹,问道:“你伤到哪儿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紧随着就感觉双腿之间还带着暖流的液体如堤坝炸裂,那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样从我的大腿里渗透出来,然后就是隐隐约约的痛,再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人给撕裂了。
我只觉得我浑身就像个漏气的气球,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了,方君一把将我横腰抱起来朝外走去说:“你别着急,我送你去医院。”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满脑子都是一些从前与爸爸妈妈、姐姐相处的儿童时光,紧随着又是一品红楼里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还有与林昊宇之间的几分几合,我与星星相依为命的日子。
听说人在要死的时候是会情不自禁地回顾整个人生的,我感觉我曾经那些经历过的事情,经历过的人等等,在我的脑海里交替浮现,走马观花。
“报仇,我要报仇……”
这样的思想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于是,傅家破产之后,所有的仇人都得到报应之后,我反倒不知道我的人生有什么盼头了?
这段时间都过得轻飘飘的,正如林昊宇的时候,只有做ài时,身体得到了极致的满足才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你怀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方君坐在我的病床边瞧着我问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这段时间总是感觉有点恶心想吐的,我还以为我是被方楠的某些行为给恶心到了?
因为我不管跟谁在一起都会做措施的,傅景睿就更不用说了,我在我身上涂的那些毒药,本身就可以让他绝子绝孙的,我自己也会吃避孕药,不可能出事儿,后来……
可能是有所疏忽吧!那计算下来我该怀孕快两个月了,可是我自己却从未朝这方面想过,这是我跟林昊宇的孩子,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失去了?
我本以为自己不会疼的,但是依旧感觉心里毛毛的,不管怎样,那也是个生命啊?
“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我瞧着他笑道:“是什么人?方大少爷你不知道吗?”
“我?我为什么会知道?”
“谁会知道这么详细的地址?你又来得那么的及时?你让我怎么想?”
他有点气躁地道:“你的意思是那两个人是我派过去的?如玉,你太小看我方君了,我要整你,动动嘴皮子即可,我会用这种下贱的手段?”
我叹息说:“是,你们太厉害了,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置我于死地。”
他见我不信他,就起身说:“好,我去帮你把林昊宇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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