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妾,大概是心生不满,故意逃婚?”
君楚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心却绷得紧紧的,恶狠狠的瞥向那些丫鬟婆子,道质问道,“澜儿呢!”
丫鬟婆子轿夫一下子跪到了一片,战战兢兢的冷汗直流,无辜道,“世子爷,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小姐她……明明上了花轿的啊!”
她们明明是看见澜儿上花轿的,怎么,这人还能插了翅膀飞了不成?
“给我找!”男人的怒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息。
而在龙撵旁,南笙看向萧怀影,道,“是陛下做的?”
可她搞不懂他的动机是什么,澜儿和君楚砚成婚,他是乐见其成又怎么可能会搞破坏呢。
萧怀影失笑道,“笙儿,在你心里,朕成了十恶不赦的混蛋了?
这事可和朕没关系。”
只不过,他更加幽深的眼底藏着冷芒,明明已经那样威胁澜儿,这女人还是这么的分不清楚情况?
由于新娘子不在花轿之中,成亲只能耽搁下来,而府中的侍卫倾囊而出,四处搜寻着澜儿的踪迹。
众人都在厅内歇息等待着,而在偏院,玳王妃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听着外面熙熙攘攘,锣鼓震天的声音,冷笑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回王妃的话,老婆子保证那贱人没脸回来!”
回话的正是一个中年妇人,她脸上的皱纹多的甚至能够夹死苍蝇,此刻,脸上尽是狠毒的笑。
“这样就好,若是事情办成了,本王妃重重有赏!”
“老婆子多谢王妃了!”
……
头脑昏昏沉沉的,澜儿慢慢的睁开眸子,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想要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手脚因为长时间被绳子绑着而变的酸麻僵硬。
这屋子……到处都是刺目的红,喜字贴满了整个房间,就连她躺着的被褥也都绣着鸾凤和鸣的式样。
红色的龙凤烛,桌上摆放着的吃食,以及喜秤。
这明明是新房……
难道是她记错了?她和世子已经拜过堂成婚了?
想到这里,她心稍稍安定了些,可随即,她的眉目又沉了下去。
她手上和脚上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就连嘴里都被塞了破布,连叫喊都不能。
世子为什么要将她绑着呢?
这根本不像是成亲,倒像是她被绑架了。
昏迷前,就只记得有个女人为她上了红色的唇脂。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红色的喜服,像是与整张床融合起来一般。
澜儿百思不得其解,而在此刻,门口传来吱嘎一声,澜儿欣喜的看了过去,唇齿间酝酿着世子两个字。
不对,今日就该改口叫相公了。
本就施了脂粉的面颊上更红了,可,下一秒她如临雷劈。
进来的那个男人,根本……根本就不是世子。
是一个形容猥琐个子低于平均水平的男人。
此刻,他正用下流的目光注视着她。
澜儿害怕的不停挣扎着,可绳子绑的实在是太紧了,除了让红绳更深的镶嵌到肉里,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甚至红绳与裸露的肌肤摩擦产生红色的印记,将她的肌肤也给刮的破了皮。
“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