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夏安暖渐渐适应了光亮,半眯着眼睛,看向来人,发现竟然是封勒,才知道自己刚刚是闹了个乌龙,讪讪地收回了仍旧被封勒攥在手里的手腕,抿着嘴唇不讲话了。
这时,封勒冷着脸回头对身后的佣人们说:“你们先下去吧。”
佣人们闻言,虽然感觉后面的剧情会更精彩,但是也不可能胆子大到,仍旧敢杵在原地围观八卦,于是,之后低着头鱼贯而出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封勒和夏安暖,于是,封勒反手带上了房门,然后又走回了夏安暖面前。
封勒拉着夏安暖的手,检查了一下,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放开了她:“害怕的话,为什么不去喊人?”
夏安暖愤愤地将手抽了回来:“喊谁?他们万一假装听不到怎么办?说不定,反而还会激怒歹徒。”
被扣上“歹徒”的帽子的封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他也从侧面了解到了,老宅里面的佣人不比自己别墅里面的人那般,会对夏安暖尽心照顾。
夏安暖见封勒不讲话,只以为他是懒得理自己,于是,她也转过头去,不再讲话了。
封勒抬手丢给了夏安暖一个鼓鼓囊囊的带子,夏安暖低头一看,里面全是一些看不到名称的药盒,她拿起一盒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发现上面一个中文也没有,于是干脆放弃自己摸索,抬头询问封勒:“这是什么?”
封勒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夏安暖:“是调理内分泌的药物,医生说这样会减少对你身体的损伤。”
闻言,夏安暖也算是听明白了,就是给后天的引产手术做准备的,于是,她立刻冷下脸来,将一包药物都丢了出去:“我不会吃的!”
封勒就是担心她会闹脾气,才犹豫要不要把药物的功效告诉她的,现在一看,夏安暖果然还是那样的反应,于是,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孩子的月份已经不小了,不吃药的话,到时候,你身体会吃不消的。”伤人地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是封勒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冷硬地劝说着。
夏安暖却丝毫不领情:“药我不会吃,手术,我也不会做的!”
闻言,封勒最后一丝冷静也没消磨殆尽:“你有完没完?能不能不要闹了?”
夏安暖嗤笑了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冲封勒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胡闹?你根本不了解这个孩子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说着,夏安暖站起了,指了指封勒的肩窝:“在我得知自己与薛梅容貌相似的时候,在夏家破产,我流离失所的时候,在失去光明,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一直陪着我的人,不是曾经与我山盟海誓的你,而是这个孩子!”
听夏安暖控诉完,封勒陷入了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