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着草席,南南的脑袋伸了伸,咽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妈妈的手指,轻轻地合上眼皮。
小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
南南叫妈妈的时候,展工的手一动都不敢动。
听着南南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这才以极慢的速度又活动起来。
过了几分钟,于虹嫂子轻轻地将手指从南南的小手里抽出来,见南南并没有醒来,悄声对展工道:“我们到屋外去,免得惊醒了南南。”
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着开门走到屋外,于虹嫂子把展工推到房柱子上靠着……
五月末是造物主安排的繁衍季节。
这样寂静的山岭上,这样呼啦啦的山风中,这样寂寥之夜的走廊边,四周的小虫唧唧唧地欢叫着。
偶尔还听得到远处的一两声夜鸟有点惊心动魄的啼叫声,似乎也跟于虹嫂子和展工一样,正全身心地为繁衍后代而努力着。
虽然小虫们的努力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展工和于虹嫂子的努力却是为了双方的身心愉悦,但同样是发自动物的原始本能。
繁衍后代的行为,是一切文化的始祖,没有性就没有任何的文化。
新颖的环境,让展工生出极为强烈的冲动。
于虹嫂子才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拉起于虹嫂子将她按到柱子上……
展工都从来没这样的经历,感觉非常新奇非常的冲动,再也没有任何的过渡,就拼命了起来。
仿佛要把于虹嫂子的身体洞穿了那般。
山风吹乱于虹嫂子的长发,野虫伴随着两人的节奏,起劲地歌唱着,知了在山藤蔓间荆棘从里兴奋地叫道:“知了,知了!”
仿佛都在欣赏展工和于虹嫂子的精彩演出一般。
屋里床上传来南南的梦呓:“妈妈,糖糖吃!”
想来南南梦到郑爽给他糖果吃了。
于虹嫂子和展工听了一惊,暂停下来,两人都以为南南又醒过来了。
侧耳倾听了好一阵,见南南再无说话声,展工悄声道:“他在做梦,梦着郑爽给他糖果,他正在梦里吃得好爽呢!”
于虹嫂子“嗯”了一声,俏皮地问:“你吃得不爽,就继续吃吧!”
这样的姿势两人都是很费力气的,不多时,于虹嫂子已经气喘吁吁了,两条腿酸酸的,有种提不起劲来的感觉。
见展工还在一下一下很努力着,于虹嫂子突然想起他刚才吃过了两个大大的公鸡蛋,就笑道:“你吃了公鸡蛋,果然力大无比哈!”
展工虽然也累了,还是憋着一股气,很用功地练习,听于虹嫂子说起吃公鸡蛋的事,“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憋着的气也漏了,低沉着大叫一声就举枪缴械了。
于虹嫂子知道完事了,继续调侃着展工问:“你是漏气了,还是开炮了呀?”
展工尴尬地呵呵笑道:“被你的两只公鸡蛋的话给破了气!你胜利了,我败下阵来了!嘿嘿!”
于虹嫂子调皮地道:“原来,某人怕公鸡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