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这一百多公里的省城读初二,可能跑到玉山村将你新婚之夜的表弟杀死么?再说,纵然我可以杀死你表弟,但我如何做到将你表弟的尸体,埋在他家的花盆底下而不被他的家人发觉呢?这可能吗?”
孙小军本来只是想用话,来否定郑爽所说的姑父杀死表弟的说法,并非真的认为是郑爽杀死了表弟。
因此,听了郑爽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可能杀死我表弟温德的,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郑爽阳光一笑,道:“这个我也懂得的。但要弄清你表弟温德的生死,你只需要到九叔公家左厢房角处的花盆下一挖,事情就会明朗化。有件事情,也许你听了会认为是天方夜谭,如果你想听的话,我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孙小军将信将疑地侧眼凝望着郑爽,想了一小会,才道:“好,不管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郑爽一字一顿地盯视着孙小军的眼睛道:“从九叔公和你姑妈的身体关系上来判断,九叔公并不是你的姑父,一天也不是!因为,九叔公一天也没有跟你姑母同房过!这个事实,你很难接受吧?但我的确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孙小军听了惊得合不拢嘴巴,目光一直在郑爽的脸上游移。
足足观察了郑爽两分多钟的时间,才从郑爽坚定的目光中推测他并没有说谎,至少郑爽所得知的是这样一个情况。
孙小军思索着小声问郑爽:“你如何来证明这个情况的真实性呢?毕竟你不是玉山村人,年龄上也不可能亲自观察到我姑母的具体情况的。”
郑爽呵呵一笑,道:“我不会亲身观察到你姑母的婚姻实况,这是当然的。那时的计划生育还只是提倡只生一个,而不是强制性的,何况他们生活在农村山区里。我先不提人证,只问你姑母为何只生温德一个?你不会用他们觉悟高来作理由吧?”
孙小军兄弟姐妹就有四个,奶奶在世时一直劝姑母再生两个。
那时姑母一直推说一个就够了,这事孙家人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
此时听郑爽提出这个问题来,正切中孙小军心中的迷雾。
犹如阳光驱散了雾气一般,孙小军心里已然相信郑爽关于从性关系上来判断,姑母与姑父并非夫妻关系的说法。
扒灰是件很丢人的事情,直接影响到子孙几代人的声誉。
碍于面子,孙小军很愿意去否决郑爽的说法,但他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诫他自己,要找出事实的真相,给姑母和表弟一个说法!
见孙小军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自己的说法,郑爽心知孙小军心里很矛盾。
只好安慰他道:“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保密,那就不会影响到你们家庭的声誉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听了更会惊讶万分的。你表弟的女儿小雅,并不是你表弟温德所生的。因为,你表弟温德还未洞房花烛,就死在你姑父的手上了。”
表弟温德死在姑父手里?
孙小军这一惊当真不小,惊愕地转身望着郑爽,有点结巴地问:“那小雅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