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当铺和珠宝店铺下手,光是被抢走的现银和银票,就高达三千多两。
至于被洗劫走的一些古董,玉石,珠宝等,现在还没完全统计出来,老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咱们家损失恐怕会很大。”
这名老管家面露悲愤,规矩的站在蔡天元一侧,将他刚刚收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蔡天元。
彭!
听得这个消息的蔡天元猛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大手狠狠地对着实木桌子的一角拍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响。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董青呢,不是让他去给老子将人抓回来吗?人呢!”
蔡天元真的很生气,已经处在暴走的便有了,担任蔡家家主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
以前,在永城县城周围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没有人敢动他们蔡家一人一地。
即便是有人稍微得罪一下蔡家,都会被蔡家想办法弄得家破人亡,所以永城县的百姓都视蔡家为洪水猛兽,谁愿意去招惹。
可是现在,在永城县城他的老巢里,竟然有了敢公然洗劫他家的商铺,而且还在油水最多的当铺和珠宝铺,让蔡家蒙受了巨大损失,让他难以容忍。
“董青带人赶往救援的时候,在路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于一堆县衙官兵发生了误会,耽误了一些时间,等他赶到的时候,那群歹徒已经带着抢到的金银珠宝逃走了。”
老管家低着头站在那里,没敢去看蔡天元此时那一双充斥着无比怒火的眼睛,低声说道。
“什么?让人跑了,董青干什么吃的,告诉他,如果抓不到这股匪徒,他也就别回来了,并且告诉那些护院队员们。
如果他们能找到这群匪徒,夺回我们蔡家店铺,每杀死一个匪徒,老爷我赏十两银子,老爷我也豁出去了,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让董青记住,老爷我不要这群匪徒的头目死掉,给我活着带回来,老爷不能让他这么便宜的就死了,敢动我蔡家的东西,我要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蔡天元此时无比愤怒,恨不得活吞了那些洗劫他蔡家商铺的匪徒,对着身边的老管家命令道。
“是,老爷,我这就去传达命令。”
老管家应了一声,赶紧退下去给董青传达命令,刚离开大堂就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擦去额头的汗珠,身后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湿了。
“走,王虎,你给我记住了,现在你还是王家的大老爷,我们都是你的手下,正在率人搜寻那群洗劫蔡家的匪徒,你给老子表现的正常点。
要是被别人发现异常,识破我们,老子第一个先宰了你,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话的意思?如此事成了,我会兑现我的承诺,放你离开,我从不食言。”
走在夜晚的县城街道上,隔着老远都能听得好几个方向都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其中一群人也默默走到一条街道上,李子霄走到王虎身边冷喝着说道。
王虎听到李子霄的话后,顿时眼睛一亮,他马上就知道李子霄要做什么了,这是要利用他逃离县城啊!
可是这个时候的王虎不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心里高兴坏了,只要他还有用,对方就不会杀掉他,只要能活下来,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不就是掩护这群匪徒吗?反正这些人打劫的都是从蔡家的店铺,又不是打劫他们王家的,再说他早就看蔡家不顺眼了,能恶心恶心蔡家,让蔡家蒙受损失,王虎也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于是,一听李子霄说完这番话,聪明的他马上就领悟到了李子霄的意图,谄媚的笑着,说道:“这位好汉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我也相信英雄一言九鼎,不会食言的。”
“那就好,我会盯着你的,最后别跟我耍花样,否则……”说着,李子霄袖子里露出一柄匕首,直接顶在了王虎后背上,吓得他连连称‘不敢’。
果不其然,蔡家的人疯了,派出大量家丁、护院到处搜寻他们的身影,而李子霄这个时候在县城南面弄出的动静,将蔡家大部分人都吸引了过来。
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县衙派出搜捕的官吏、差役,毕竟此时蔡家已经向县衙报案了,即便是县令王永也乐意看到蔡家栽跟头,但是该做的样子,他还是要做的,便下令县衙派出几队人马帮助蔡家搜寻匪徒踪迹。
如果抓不到那些洗劫蔡家的匪徒们,蔡家蒙受巨大损失,王永也乐得看到蔡家在县城的声望被削,今晚过后蔡家必将声望大降。
如果县衙派出的人抓住了那群匪徒,不也显得他这个县令治安有方,剿匪有功嘛!反正那种结果,王永都不会吃亏。
所以王永该怎么做的他还怎么做,既不可以相助蔡家,也不像蔡家那么拼命,正是李子霄早就预料到王永应该会是这个态度,这就让他们有了可以钻的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