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客吃大餐,你们想吃什么?”
“鲍鱼。”
夏韵想吃鲍鱼已经有段时间,本来想让老公带着她和孩子一起去,可老公抠门,迟迟下不了决心。
“没问题。”
梁风扬痛快答应了,就好像在他这里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
以前他还是清湖县那个很狂野的穷小子时,如果有人让他请吃鲍鱼,他肯定会吼叫起来,鲍鱼你妹,煎饼吃不吃?
而此时,梁风扬的身价已经达到了10个亿,手里有食府、有SPA会所,有武馆,请美女吃顿鲍鱼算个毛?
银海吃鲍鱼的话有几个好去处,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观海大酒楼了,名字里有观海,其实这座大酒楼距离海边很远,在繁华的闹市区,独立的三层楼房,外观时尚,营业面积超过了三千平米。
花采倪对观海大酒楼并不陌生,因为她以前就多次过来吃饭,父亲还活着时,父女两个都是观海大酒楼的常客。
夏韵在结婚以前来过观海大酒楼,自从嫁给抠门老公以后,就再也没来过,怀孕的时候都快馋哭了,想让老公带着来吃鲍鱼,可老公却说,孕妇不能吃鲍鱼,否则生出的小孩两个脑袋,夏韵差点吓疯。
随同梁风扬、花采倪一起走进了观海大酒楼的旋转大门,迎宾女郎的微笑让夏韵很有面子,既然进了门,那咱就是贵客,即便兜里钱不多,可有土豪请客啊。
一楼的大厅人山人海,生意当然要比梁风扬和杜碧彤的醉仙食府更好,梁风扬要了雅间,然后就带着花采倪和夏韵上了二楼。
坐下之后,点了鲍鱼,又点了几道酒楼的特色海鲜,夏韵说她喜欢喝酱香型白酒,于是又要了一瓶飞天茅台。
“就这顿饭,开销要上万来了呢,相当于是我半个月的薪水。”夏韵说。
“又不是你出钱,梁风扬有的是钱。”花采倪微笑说:“一般邪恶的人都很有钱。”
“采倪,你后半句简直是大错特错,有钱的人不都是邪恶的,如果一个人邪恶到了没底线,哪怕变成了富豪,很快也会变成鬼。”
“有点道理,希望你不是标榜自己。”
所有的菜肴都上来了,梁风扬和花采倪聊天时,夏韵已经开始大吃特吃,人很美很风韵,吃相也很可爱。
“慢点吃啊,没人跟你抢。”
夏韵是花采倪的助理,吃成了这个样子,花采倪有点面子了。
“嘻嘻,我才不怕你们笑话,谁让我以前没吃过呢,我那个老公,好抠门,从来都不从大商场给我买名牌,到了换季的时候就带我淘尾货,从来都不带我来观海大酒楼,下馆子也是小饭店。”
“你图他什么?”梁风扬笑着说。
“英俊。”夏韵毫不犹豫说出了这两个字。
“原来你是个花痴。”梁风扬释然笑着说。
“对啊,我就是个花痴,对帅哥最没有抵抗力了,虽然他很小气,可是和他躺到了床上,我还是很舒服的。”夏韵傲娇说着,表示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很和谐。
观海大酒楼卖的算是精品菜了,对普通大众来说,价位和菜量都不实惠,之所以生意火爆,有两个原因,第一,味道好,有档次,来这里吃饭很有面子;第二,银海的有钱人多。
当梁风扬和花采倪、夏韵离开观海大酒楼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夏韵离开后,花采倪的脸色越发忧郁。
那座豪华的海景别墅是她的家,可现在花采倪都有点不敢回去了,生怕回去以后看到让她害怕的情景。
在附近的路上散步快半个小时了,梁风扬说:“采倪,我们该回去的,该看到的,终归会看到。”
“如果你说的那些情况没有发生,当我用皮鞭打你的时候,你不许耍赖。”花采倪说。
“我甚至可以脱了裤子让你打。”梁风扬说。
“裤子就不用脱了,只要我挥舞皮鞭的时候,你不要躲避就行。”花采倪脸色微红。
梁风扬和花采倪回到了海景别墅,在院落中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来到客厅也没看到任何异常。
保姆走了过来,花采倪问保姆:“忠叔呢?”
“在楼上房间。”保姆微微笑了笑又去忙了。
花采倪冷眼朝梁风扬看去:“你不是说忠叔跑了吗?”
“也许保姆看到忠叔的时候,他的确在别墅,可现在忠叔已经跑了。”梁风扬说。
花采倪快步朝楼上跑去,梁风扬紧随其后,花采倪猛地一把推开了忠叔的房门,果然没人了。
书房没有忠叔的影子,三楼的健身场地也没有忠叔的影子,花采倪的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都快昏厥了。
忠叔果然跑了!
花采倪太伤心了,此刻她对梁风扬的话已经深信不疑,她的父亲被暗杀,果然和忠叔有直接关系!
花采倪此时的状态,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梁风扬轻轻地搂住了她的香肩,感觉到一片绵软。
“不要哭了,这是好事,忠叔跑了就是因为他怕了,他很清楚,既然我来了,那么当年的事就快暴露了。”
“你说的对,这是好事,如果还是让忠叔这个险恶之徒留在身边,那才真可怕,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花采倪搂住梁风扬痛哭起来,伴随着她的哭声,那对饱满不停地碰撞着梁风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