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丹青愕然说:“真香!这是什么药材制成的啊,怎么这么香呢?”
花蝶惊声说:“就是啊,太香了!估计很神奇,风扬,你这种外伤药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梁风扬说:“这种外伤药,是我爷爷传授给我的,叫老梁八味。细心去闻,就会发现,其中有八种不同的味道。”
唐丹青和花蝶都缩着鼻子细心闻起来,但她们都不足以分辨出那八种不同的味道。
以前梁风扬也是在接触到老梁八味很长时间以后,才能分辨出其中那八种不同的味道,当时他的爷爷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老梁八味看上去是暗黄的膏状物,涂抹到受伤处就会显得十分细腻。
梁风扬的受伤处一片清凉,犹如有一阵凉风在他的受伤处吹动。
尽管伤痕还没有痊愈,可他已然是感觉不到那种疼痛。
几个小时后。
清湖县城袁家别墅气氛沉闷,袁雁山的脑袋包裹着纱布绷带,狼狈至极,身上也多处受伤,时而就会大喊一声:“吓死我了!梁风扬太狂野太可怕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那么厉害!”
袁发财和他的老婆张桂花都了解到了梁风扬强大的战斗力,简直可以用逆天来形容。
事实就在眼前,可他们还是不敢相信,梁风扬的功夫竟然那么高!梁风扬的飞刀也是那么的出神入化。
袁雁山嚎叫起来:“老爸老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栽到了梁风扬手里,我很难受啊!”
袁发财面色阴沉:“梁风扬很扎手,如果我们继续和他作对,继续收拾他,也许他真会做出极端的事来,灭了我们一家人!你也说了,他的功夫奇高,飞刀出神入化,如果那小子背地里对我们一家人用飞刀,哪里还有活命的可能?我们有的是钱,要好好活着享受生活才对啊,你不如就对梁风扬服个软,送点钱给他,破财消灾算了!”
张桂花说:“雁山,你爸说的没错,我们一家人的命都要比梁风扬精贵,既然他想护着那两个燕津的女人,那就让他护着去吧,你别再打她们的主意就是了!你想要女人,有的是女人!别以为老妈不知道,你从没有缺少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还有,你明天送点钱给梁风扬,最好是……最好是能和他交个朋友,他这种人,兴许我们以后用得着。”
袁雁山没尿了,只能是点了点头,脑袋的伤更疼了,让他的表情悲催至极。
黑夜。
晴朗的天空星光闪烁,那些星星犹如是一个个调皮可爱的孩子,把希望和美好带给人间。
星河与人间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却有那么多人喜欢在这静夜里看星星。
暖风拂动,就好像这暖风是人的身体不可或缺的养分。
梁风扬陪同唐丹青和花蝶在附近的街上闲逛,周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风景,可那种暖风拂动的滋味却让人非常的惬意。
这个时节,繁华的大都市燕津,哪怕到了晚上,都是热浪翻滚,相比之下,清湖县和煦的暖风非常的难得。
还有那星空,在燕津很难看到如此清澈的星空,仿佛人的心灵可以和满天星斗交流,让星星感受到人的愉快与伤痛,执着与彷徨。
至于其他方面,诸如繁华,诸如机会,诸如享受,清湖县和燕津就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和燕津比起来,清湖县是闭塞的,是落后的。
回到家,梁风扬在浴室冲澡,唐丹青和花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听到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唐丹青娇美的脸颊都有点红了,就犹如她看到了梁风扬洗澡的情景。
花蝶抬手在唐丹青的眼前晃了晃,微笑说:“喂,我的大小姐,你又在发呆了,你又在幻想他了啊,要不你进去和他一起洗好啦。等回了燕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花蝶,你真是的!你就说吧,来了清湖县以后,你都挑逗过我多少次了?是不是真想让我拧你的嘴啊!”
唐丹青的手还真就伸了过来,花蝶赶紧避开了,站到两米外,对着她扭屁股,她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片刻后,她的脸又是一片醉酒般的绯红。
洗澡的梁风扬隐约可以听到唐丹青和花蝶说话喊叫的声音,他的嘴角露出了释然的微笑,而他的身体仿佛是更阳刚了。
为了不让唐丹青和花蝶挑他的毛病,走出浴室时,梁风扬穿的是便装。
“你们两个也洗洗吧。”
花蝶娇声说:“你小子什么意思,你应该先让我和丹青洗,然后你再洗,你怎么先洗了啊?”
“我刚才说,我去洗一下,你们两个好像都没意见啊,其实没什么的,我刚才洗过的水,都流走了,脏不了你们两个的身体。”
花蝶的眉梢上扬,娇滴滴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和梁风扬唇枪舌剑,再去看唐丹青,她已经是羞涩得有点不像样子了。
梁风扬看电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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