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陆司寒毫无知觉的躺在大床上,最后那颗纽扣需要她爬上床。
反正陆司寒已经喝醉了,有了这个认知,陆薰茵也就不在装残废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去解开纽扣。
眼看着就要解开纽扣,陆薰茵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陆司寒睁开了满是寒冰的眸。
“司司寒哥,我担心你睡不好,所以想帮你把衣服脱了。”
陆薰茵断断续续的说。
“你的腿已经好了。”
陆司寒一把将她甩到一边,冷声质问道。
之前所发生的不过都是他做的一场局,想要用区区一瓶红酒就灌倒他,也未免太小看他的酒量了吧。
“不是的,你看错了,我是爬上来的。”
“薰茵,当着我的面你也要说谎吗?”
“是不是非要我将视频扔在你眼前,你才可以说实话,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让人作呕!”
陆司寒指向房间暗处的摄影机说道。
陆薰茵睁大了眸子,眼中闪过不敢置信。
因为姜南初离开帝都去了m国,所以陆薰茵的防备心理所当然的就减少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亲自给她下套的会是陆司寒。
“司寒哥,你是故意装醉的?难道姜南初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如果不这样怎么让放松警惕,怎么让我知道你心里龌龊的想法!”
“司寒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话你留着去给父亲说吧。”
陆司寒话音落,将纽扣一一扣住,连头也不回的离开洋房,坐上沈承一直停留在外面的车。
“她这几天怎么样?”
陆司寒松了松领带说道。
“先生,南初小姐这几天气的想杀了您,为什么一开始您不直接就和南初小姐把话说明白呢?”
“她那张脸想什么别人一看就看得出来,陆薰茵不是个好骗的人。”
“好了,快带我去胜山路别墅。”
整整五天没有见到姜南初,陆司寒都快被这想念折磨疯了。
二十分钟后,劳斯莱斯抵达胜山路别墅。
陆司寒迈着愉悦的脚步上楼来到姜南初的房间门口。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门把打开,刚刚进入里面,一只毛绒玩具从天而降,真是有够幼稚的恶作剧。
姜南初听到声音立刻打开电灯,当看到是陆司寒时,她一张小脸都拉了下来。
“陆司寒,你这个大混蛋,不是说同意我去m国的吗,现在这做的又是什么事?”
姜南初气呼呼的说,那天她都心灰意冷的准备上飞机了,结果沈承趁着机场人流拥挤,将她拉了出去。
等姜南初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在胜山路别墅了,而且沈承还说这几天都不准出去,简直快要憋死姜南初了,偏偏她还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怀疑你说的话,当你和我说薰茵是装瘫痪的时候,我就已经相信了。”
解决完所有事情,陆司寒终于可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将这段时间所布的局都说出来了。
“只不过薰茵远远比你想的要难对付的多,所以我才故意同意让你去m国,就是想要放松薰茵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