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突然,众人身后传来一个浑厚声音,回头,城主迟忠带着一众侍从从后方走上来,然后还跟了几个守卫在无忧城边城的侍卫。穿过南幽弟子们围成的通道,走到两派中人正中。
看着倒在房门里傅云的尸身,迟忠蹙眉不解,这次他无忧城真的摊上大事了……
“城主……”向羊见迟忠前来,忙上前一步,就等他亲自解释了。
城主迟忠抬手一摆,顿了顿似乎是下什么决定一般,而后定声对在场众人说:“我并没着人来请向羊领队。
抱歉,向领队,我不能给你作证。”
“你还有什么好说?!”南幽队伍中众人叫嚣着,前排激动的人,手里法器几乎戳到向羊脸上。
向羊不管南幽弟子义愤填膺,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城主迟忠。
迟忠也不躲闪,一副心安理得之势,反盯着向羊。
他们的神情都看在吴尘眼里,他愤怒,他双拳紧握,他何尝不想用手中的长剑刺向杀人凶手。
但吴尘提醒自己,不能鲁莽。
他被净宗人认定偷了经书,可他明明是无辜的,此刻的向羊是否如此?如果是,吴尘不能滥杀无辜,更不能上奸人的当。
他一直在脑中疾疾思索,有人把他骗到长亭,说是向羊有约,却暗藏杀机,更趁他不在杀了副领队傅云,这些事情之间有何关联,这样做净宗有何好处?
“城主,客殿中的侍从特来请我,说您有经书的线索找我面谈,一路引我去城中心空羽偏殿,我在那等了您两个多时辰。”向羊说。
“空羽偏殿?那里早就废弃了,几乎没人去。”城主迟忠说:“我没找过你,两队精英都在禁足,我怎会找你出门?”
“我也问了这问题,侍从说您已经同意,事发突然让我赶快过去。”向羊力争。
城主迟忠连连摇头。
向羊脑子聪颖,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想尽力试一试,为自己洗脱嫌疑。
“您说没找过我,只有问那个侍从才知道了。”向羊赶忙说,生怕事有变故:“还请城主集合这里所有侍从,我与他当面对质。”
城主向吴尘看一眼,吴尘默许没有说话,他遂吩咐下人集合所有侍从。
吴尘则走上前,近看傅云的尸身,想必他口中涌过血,满脸是血看起来甚是凄惨。
他吩咐几个弟子将去抬个木架来,把傅云的尸身盖上白布,不必再让他曝露在众人面前了。
这时马虎才有空走上前来,提醒吴尘说,除了被害死的傅云,唐姗也一并受了重伤,还在调息,尚未苏醒。
“唐姗?”吴尘惊问:“她怎么也受伤了?”
“唐师妹重伤倒在净宗驻地门边,也是他们的人发现的。”马虎说。
吴尘眉毛一挑。
还有这种事?
“傅云和唐姗为何单独来这里?”吴尘问,多了一个唐姗,整件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不知道。”马虎叹息摇头。
“派人看着唐姗,好生照料,队里不能再失同袍。”吴尘交代说:“而且,唐姗很可能知道傅云因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