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么晚了,他也没睡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我知道,你睡不着,你不是说今晚的星空很美吗?不如我们一起看星星吧!”张雨泽不等她开口,率先在电话里说了起来。
“看星星?这么晚了,不合适吧?”项天歌婉言拒绝。
电话里传来张雨泽的浅笑,“呵呵,是时间不合适,还是和我一起不合适?”
“呃,张总,我……”项天歌紧紧的揪住被角,努力的找着合适的措辞。
“好了,我知道你又在找理由拒绝,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看到床头那个星星状的按钮了吗?”
“按钮?”项天歌转过身,“呃,好像有一个,怎么了?”
“试着按下去!”张雨泽开始遥控指挥。
项天歌之前一直以为这颗黄色的小星星只是床头的一处装饰,没想到会是一个按钮,她试着按了下去,只见屋顶就像天窗般慢慢地向两侧打开,露出透明的玻璃,美丽的星空就这样倾泻而下。
项天歌惊得张大了嘴巴,电话里传来张雨泽低沉却充满磁性的声音,“
我在想,你那边是否有雨
而你,是否依然淋漓
我在想,你是否收到了远方来信
夕阳下,信拉长你的影子
影子,拉长心中悠悠的思念
我在想,你的日子是不是很难
是不是寂寞时更逢孤单
捧起一杯明日黄花的酒
不得不饮,却又难以入口
我在想,你的那间小屋如今怎样
是否还能承受几番风雨,几番等候
有苦吧,别舍不得诉
有泪吧,别舍不得流
我愿送你一船的星辉
载回你点点滴滴今夜的愁!
天歌,晚安,好梦!”
项天歌握着电话,迟迟没有放下。很小的时候,她就梦想着能有一所玻璃做的房子,里面挂满她心爱的铃铛,外面种上好多花草。白天可以看风景,晚上可以数星星,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画了好多好多房子,一张又一张,一年又一年,画着画着就长大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造一所这样的房子。
梦想终归是梦想,现实依旧是现实。在这座到处都被绿植覆盖的小岛上,今晚,她的梦想算不算实现了呢?
一梦香甜,如果不是被敲门声叫醒,她也许也会学学苏小陌,在清晨的阳光中赖一会儿床,体会一下度假者应有的心情。难得张雨泽今天不给她安排工作,是谁一大早就来敲门?
她匆匆换好衣服,有些扫兴的把门打开,“早!”一大捧鲜花挡住了后面那张灿若桃花的脸,“张总?你这是……”项天歌揉揉惺忪的眼,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哦,我刚去后山跑步,觉得这花挺特别,就顺手采了一些,你闻闻是不是有菠萝的香味?”项天歌看着根茎处渗出的白色汁液,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接过,视线却是瞥向了他的双手。
“怎么了?”见项天歌的表情有些古怪,张雨泽不自在的将手放下。
“你,你的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的手?”张雨泽顺着她的视线慢慢看去,“呀,怎么会这么红?”
“别摸!”项天歌赶紧抓住他的胳膊,但还是晚了一步。
“哇,好痒啊!”张雨泽两手不停地搓了起来,项天歌忍不住笑了,“说了别乱动,你偏不听,跟我来!”项天歌拧开水龙头,把他已经肿成面包的手拉了过去。
“这花有毒?”张雨泽有些紧张的问。
“嗯,难道你不知道?”项天歌倚在门边开始袖手旁观。
“什么?真的有毒?那,那是不是要去医院啊?”张雨泽差一点跳起来,项天歌憋住笑,“用水冲一下就不痒了,别担心,这点儿毒最多也就毒死一只蚂蚁。”说完就扬长而去。
“喂,你别走,这要冲到什么时候啊?”项天歌想起她第一次在办公室收到鲜花,快要抓狂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仿佛大仇得报般,笑得嘴巴都咧到了脑后。
几分钟后,张雨泽的手终于不再那么痒了,只是红肿还没有退,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项天歌递给他一条毛巾,示意他擦干。
难得张雨泽这么配合,项天歌拿出从行李箱中找到的药膏,挤到他的手上,用指尖轻柔的把药膏涂抹开。此时她就像一个专业的护士,在为病人仔细的上着药,又像一个贴心的大姐姐,在为顽皮的弟弟抚摸着伤痛。此时的张雨泽大有因祸得福的感觉,他聪明的闭上嘴巴,不去破坏这分难得的亲近。
“好了,一个小时候就会消肿!”项天歌收起药膏,转身去洗手,“这么快就好了?”张雨泽跟在她身后,有些意犹未尽。
“是啊!这只是轻微的过敏,又不是真正的毒!”项天歌并未领会他真正的意思,又对他惜命如金的胆小行为嘲笑起来。
见张雨泽像门神般站在那里,一直不离开,项天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洗刷,一时间有些尴尬,她擦干手上的水迹,提醒道:“张总,你不是说今天放我一天假吗?如果没其他的事,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呵,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张雨泽现在已经有些了解她了,自然不会再针锋相对,自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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